楚斯眼睛眯下,微微偏开头。萨厄·杨呼吸就打在他脖颈上,“长官,很多年前被打断那件事,能继续吗?”
注射器很快抽好药剂,楚斯按压手指移到萨厄·杨腰间,顺着肋骨伤口,针针耐心地往下移。
“你能不能别动?”楚斯道。
萨厄·杨垂着眼“噢”声,片刻之后,他又突然道:“长官,直接扎针吧,手指就别按。”
楚斯头也不抬,冷哼声:“不按着,你动下,针断根,圈下来医疗箱里储备针都不够用,你就这想变刺猬?”
伤口已经处理大半,还有点儿尾巴掩在浴巾下。
“刚才没说话。”
楚斯:“你笑什?”
“笑也不行?”
楚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萨厄·杨用闲着手摸摸自己嘴角:“行吧,那不笑。”
“行吧,那你继续,倒是无所谓。”他说话声音很沉,带着明显颗粒感从楚斯耳边滚过。
楚斯碰到浴巾边缘手指顿。
伤口旁边皮肤很烫,尽管知道那是药剂作用结果,但还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另种反应。
楚斯手指压在萨厄·杨人鱼线侧边,因为肌肉有些紧绷缘故,触感有些硬。
萨厄·杨单手撑着沙发,上身前倾些,突然低头靠过来。
他说话时候眼睛直半睁着,似乎是如既往懒散,但是隐约透着丝疲惫和困倦。
楚斯目光落在他眉眼间,又低头把剩下半边伤口处理完。
光是条手臂就用掉两管药剂,他又打开第三管,边等注射器自动抽取精确剂量,边抬手碰碰萨厄·杨额头。
触手很烫,是在发烧。
“正常反应而已。”萨厄·杨道,他用药剂胳膊已经开始发红发烫,垂晾在沙发扶手边,不太方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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