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着学位袍年轻人正对着镜头理着衣帽,然后在排列好椅子上坐下,只是坐下
顶着张能唬人斯文高冷脸本正经地给所有医护人员洗遍脑——成功——眼看着能忽悠到出院批条——被邵老爷子虎着脸堵回来,顿训——严加看管
假装没事人样再度洗脑——成功——被老爷子堵回来,顿训——严加看管。
……
最后结果就是,楚斯非但没能提前出院,还被邵老爷子强留下来,多住个月,弄得楚斯哭笑不得,都快没脾气。
反正自那以后,只要看见邵老爷子,他那说瞎话毛病就自动切换到关闭状态。
如果真在躲着什人或者什事,还是放在自己身边比较踏实。而且邵珩心里还打着小九九,想借着住在起时间连哄带骗,把老爷子藏着掩着东西给挖出来。
但也许是亲父子关系,邵珩那点心思应该是被邵老爷子给瞧出来,老爷子万个不乐意跟他住屋。两方拉锯好半天,最终结果就是各退步,邵老爷子最终被安顿在邵珩隔壁。
楚斯进门时候,老爷子朝门外警卫瞥眼,板着脸不满道:“浪费!个黄土快埋到脖子老头,要什警卫?真把当古董啦?不要,你过会儿走时候把他们带回去。”
“这刚进屋,您就开始算着走?”楚斯避开警卫这事不提,跟邵老爷子开个玩笑。
楚长官平日里瞎话说得太多,都快成为种生理本能,但是有那几个人,在面对他们时候,楚斯能稍微收敛点。个是养父蒋期,个就是邵老医生。
所以,邵珩指望楚斯给老爷子洗波脑,那真是指望错人。不过楚斯还是打算来试试,就算不能说服这死倔老爷子,找点蛛丝马迹也是好。
老爷子行李没有多少,都是邵珩帮他在白鹰军事医院办公室里收拾来。之前在回白狼舰路上听邵珩说些,他帮老爷子拿都是些换洗衣物和必备医疗箱,倒是老爷子自己走之前,把书柜上随意放着个电子动态相册带上。
“那相册倒是没什金贵,大多都是妈照片,还有老头子年轻时候毕业照,以及……屈指可数几张照片。”邵珩介绍这个相册时候颇有些不满,说到最后掰着手指头叹气,“哎——每次看到这相册都觉得自己不是亲生。”
楚斯在客厅沙发里坐下时候,看见茶几上正摊着本电子相册,想必就是邵珩叨叨过那本。
相册摊开着,老爷子刚翻到半,照片上储存段动态影像还在相册上方自动播放——
前者不用说,后者主要是因为住院那段时间带来后遗症。
当初身体毁损住在白鹰军事医院时候,他还没脱离特殊训练营,常年都在和各种任务打交道,过惯那种日子人,突然跟半瘫样被绑在医院,着实难以忍受。于是楚斯刚开始也没少说瞎话,意图把医护人员统统洗遍脑,以求早点出院。
无奈碰上主治医生是邵敦,老爷子油盐不进,对于楚长官这种仗着脸好看成天胡说八道病人,向来实行“三不统”政策——
不许逞能、不给好脸、不让逼逼,以及统统驳回。
那阵子,楚斯生活基本处于个死循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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