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
然而事实上他已经坐靠在浴缸里,被萨厄·杨捏着下巴,安静地接吻。
几道不同功能出水口在汩汩流着水,发出细碎潮湿声响,原本很宽敞浴间在这种时候总会显得狭小逼仄很多,所有声音会被放大,刺激着人感官。
明明是适合做点什氛围,两人却只是安静而放松地吻着,带点缱绻意思。
“……”这辈子不知道撒娇这个词怎写楚斯愣下,没好气地道:“你要不去医疗室看看吧?”
萨厄·杨笑起来:“好吧不逗你,尽管现在你逗起来很有意思。”
他顿下,用那双漂亮眼睛看着楚斯认真道:“其实只是单纯帮把手,你现在状态实在让人很难放心,没别打算。”
楚斯心说你就是眼睛再好看也没用,这话留着哄鬼去吧。
然而几分钟后,他就成鬼。
“别拿这种茫然眼神看。”萨厄·杨举举双手,副吊儿郎当投降样,“本来没打算干什,你这看两眼可就不好说。老实说,这种事也需要下点决心不是?毕竟非常考验忍耐力。”
楚斯低下头又用曲着食指关节顶着眉心揉揉,然后用力眨两下眼睛,企图让自己脑子警惕起来。然而抬起头来重新看向萨厄·杨时,神情依然有些空白。
这使得他看起来有点无辜,也有点呆。
这种情形在楚斯身上大概是百年难得见。
他自己心里也有些气恼意思,以前都不需要强打精神,只要看见萨厄·杨出现在方圆百米以内,哪怕三天三夜没睡觉他也会下意识绷紧神经,高速运转大脑绝对点儿也不敢放慢节奏。
缱绻这种字眼单独放在他们任何个身上,都会显得格外违和,但是当他们肌肤相贴,唇齿相依时候,这种氛围就会不受控制地流泻出来。
浴缸里水温度刚好,浸泡得人每处神经末梢都放松下来,楚斯手肘架在浴缸边沿,瘦白手自然垂落,点儿力气也不想费。他阖着眼微微仰着头,应和着萨厄·杨吻。
不得不承认,这种状态其实令他非常舒服。
但是在接吻空隙里,他还是微微撩起点眼皮,眯着
不得不说,人在过度疲劳时候为早点坐下或躺下,大概什事情都愿意答应。楚斯大脑跟身体背道而驰,心里想都是——
你怎还站在这里?
这话也就骗骗傻子。
这只手再动下就剁吧。
想怎洗就怎洗,你管得着?
但现在却不同,萨厄·杨出现在身边,他非但不会绷紧神经,反而下意识地放松下来。过度疲劳情况下,旦松懈下来,再想重新打起精神就不容易。
楚斯自挣扎好几下,未果,只好盯着萨厄·杨看会,慢半拍地道:“不需要你下决心,你只需要原地转身,握住门把手,打开门往前走步,再顺手把门关上就行”
说完,他顿好会儿,才想起来什般补句:“劳驾,谢谢。”
语气如既往地带有讥讽意味,但是因为疲劳过度带点类似感冒鼻音,再加上有点呆表情,硬是拗出另种风味。
“你在撒娇长官?”萨厄·杨没转身,也没握住门把手打开门,只执行项——往前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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