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
？”萨厄·杨顺着他
目光看过去。
楚斯道：“蒙卡明菲，这个名字有点眼熟。”
说完，他又摇
摇头收回目光道：“算这不是重点，这封邮件收件人和寄件人你找到？”
萨厄·杨道：“
刚才试着查
下，这封用是反事实量子通信，你明白，特工间谍专用，捕捉不到中间轨迹。至于寄件人……看过会儿视频就知道。”
他边说话，还边不太讲究地摸出通讯器拨弄会儿。两秒后，楚斯兜里通讯器贴着腿轻轻震下。
看，这封邮件最初是经过多重加密，萨厄·杨截获过来时候，邮件是被解密后状态。
邮件开口没有对收件人任何称呼，直接就是内容——
“考虑三天，仍然决定坚持原本计划，感谢你劝阻和担忧，知道那很冒险，但确实不失为个不错办法。况且目前来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不是？这个庞大团体并非所能控制，过于碍眼只怕会被彻底阻绝在门外，那就是真正失控。受蛊惑人太多，怀疑们都无法善终，就像可怜艾琳娜样，但依然祝福你能过得好些。
如果……是说如果真能等到切回到正轨那天，们可以去蒙卡明菲享用顿最惬意晚餐，太喜欢那里，当然，除你没人知道这点。它其实还有另个名字，只是太长，怀疑没人知道，你肯定也不知道，如果有机会，带你去看。
最后，去他妈永生实验。（你笑对吗，知道你看到这句定会笑，然后怀疑是不是喝多。）”
“咳——”楚斯咳声，借此掩饰通讯器震动，同时在萨厄·杨操作着调视频时候，面色如常地把通讯器拿出来看眼讯息内容。
邮件末尾同样也没有署名。
会议室中众人看得有些懵，“永生实验？”
齐尔德·冯搓着边脸颊，皱着眉道：“永生实验没听说过，但是说起永生……如果没记错话，很多年前，你们几个年纪小些大概还没出声，白银之城星球第二研究所曾经闹过这个笑话？说是找到理论支持准备开始实验，最后以失败告终，据说差点儿酿成不可挽回后果，不过最后不知道怎又挽回，总之看着像场闹剧。后来就再也没在明面上听说过，不知道跟这个永生实验有没有关系。”
萨厄·杨没跟其他人说什，而是在楚斯手边敲下，提醒道：“那个所谓魔鬼计划前身。”
不过他说完之后，楚斯目光依然钉在邮件中某处，只是意思性“嗯”声，算是回应，听起来非常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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