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句话,很有可能就是军部把它重新翻找出来原因,另外如果没弄错话,前面那封邮件寄件人也应该是她。”萨厄·杨将那个过程来回放十多遍。
众人依然筹莫展。楚斯却并没有继续忙着猜那句话,而是转头看向邵老爷子,问道:“老爷子,看完这些,你有什想说?你确定还要再等等吗?”
灰白头发男人闭上眼,低声道:“实验失败。”
在血液溅出来时候,指挥中心会议室中几人也下意识阖下眼,楚斯撑着桌子弓起肩膀低下头,片刻之后抬头看萨厄·杨眼。
这是埃斯特·卡贝尔曾经经历过,也是萨厄·杨曾经经历过。
视频中有人突然发现偷偷摄录者,于是实验失败后,视频也在片嘈杂和摇晃中倏然黑,应该是被人强行关闭录制。
“……天……”邵珩抹把脸,低着头缓会儿。他动动嘴唇,似乎想说什,却又什都没能说出来。
什般闭上眼睛。
“她刚才说是什?”齐尔德·冯冷不丁问句。
在座人里有几个都受过特殊训练,对唇语极为敏感。楚斯甚至想都没有想就答道:“她说,‘如果时间不再有意义’。”
楚斯这句话音落下后,会议室里又是片寂静。视频中也样,静默几秒后,那个灰白色头发男人吸口气,垂下眼道:“切颠覆性进步,总是伴随着流血和牺牲,这是悲哀,是沉痛,也是不可避免基石。实验进行到现在阶段,总要有个人先迈出那步。卡贝尔小姐,对于你之前所做那些,们选择原谅,也希望你能原谅们将要做那些。老实说,你是个非常非常出色姑娘,身为你曾经研究组组长,真为你而骄傲。所以……祝你好运。”
埃斯特·卡贝尔低着头,似乎已经屏蔽所有人和所有声音。
萨厄·杨却把视频重新往回退点,退到埃斯特·卡贝尔被磁力强行拉成平躺之前,灰白头发男人按下启动键瞬间,道:“这里,注意看,她在说话。”
众人被他提醒,又倏然抬起头,紧盯着画面。
画面被萨厄·杨刻意放慢数倍,于是众人可以清晰地看见,埃斯特·卡贝尔嘴角微微翘下,似乎是露出个笑,接着嘴唇动几下,确实说什。
但是因为她低着头,角度问题致使唇语识别起来障碍重重。
“能分辨出来她在说什吗?”副指挥官们问道。
灰白头发男人抬手按下实验舱启动钮,就听嗡声响,埃斯特·卡贝尔身上金属圈受磁力吸引,将她整个吸到金属台上。她平躺在那里,没有出声也没有动,透明封罩降下来,在锵然声响中紧紧合上,像是口早已准备好棺木,终于封上盖。
各种端口自动链接到她身体上,在透明封罩里织出片蛛网。
另外两个实验助手在旁边调节好仪器各项参数,围观人神色纷纷变得紧张起来,凝神屏息,似乎在期待实验会出现期待结果。
实验舱在众人凝视中骤然开出能量场,整个仪器都开始微微震颤。
几秒之后,实验舱发出声古怪故障音,透明封罩上突然溅上大片血迹,震颤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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