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摊摊手,“就是这样。”
尽管邵老爷子跟米勒说时候,直用病症来解释,但是这些话听在知情楚斯和萨厄·杨耳里,很快就能拼凑出当初真相来——
楚斯半边身体毁损,正常肢体移植不适用,转到邵老爷子手里经受更细致机械适应检查时,老爷子发现他脑中专用芯片。从芯片或者报告反馈中,老爷子也许大致猜到芯片跟时间实验有关,但是无法摸清更具体情况。所以他不敢贸然对芯片做什,怕伤害到楚斯,只能在保证楚斯好好活着
患向来都是这种处理方式。般他老人家亲自看完后,当时就会拿着报告跟再聊聊,会给讲清楚危急在哪里,棘手在哪里,就当上课。但是你那次他看报告后没有立刻找,而是说身体不太舒服,歇个下午,直到第二天才来跟讲具体伤情讨论方案。而且那天他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忧心忡忡样子。当时给你确定治疗方案时候,有几个更为简单被老师否决,如果是平时,他否决会给讲清楚原因,但是那次他说得……”
米勒回忆下,然后摇摇头道,“总之说得不大清楚,甚至都没太听明白。当时看他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身体缘故,就没多问。反正当时单是方案就讨论整夜,最后确定下来其实是最为复杂个,倒是没什异议,毕竟虽然复杂,但它意味着风险小稳妥性高。”
“老实说,那个方案事故概率小得好比‘手上破皮却不小心死’这种,但是老师就是特别担心,说用在你身上他也拿不准效果会怎样,后来不还整天盯着你说要观察不许出院?你肯定记得。”
楚斯当然记得,但是他直以为是因为他伤势状况确实太危险,所以老爷子格外上心,其实包括其他医生护士也都是这样认为。
米勒想想又补充道:“越说越觉得就是长官你,你知道,正常机械肢体能用就是能用,不能用就是不能用,非黑即白,很少会有你那种情况。需要不断做时间调试和机械维护,你是头个。”
之前说那些,楚斯还能勉强想出别解释,但是旦牵扯到“时间”这个词,他就无话可说。
他沉默片刻,出声问道:“所以每次做调试,实际是在调什?”
米勒还没回答,萨厄·杨已经先开口,毕竟他更明白楚斯究竟想问什,“之前跟老头学过遍,发现你半边机械身体之所以要调试,是因为它跟不上你生理频率节奏。”
“啊是。”米勒顺着他这话边比划边解释道,“你身体相当于左脚,机械体相当于右脚,原本边步走得很稳,节奏是对,正常情况下只要节奏对,就能直这走下去,但是你却总会有点意外,时不时它就跟不上,不知道是你身体频率节奏突然变,还是机械体变。节奏跟不上,自然就没法用,这时候就需要重新调试成相匹配。”
“对于这点还问过老师,老师说你身体里有些健康隐患所以才会导致这个结果,但是他不太擅长那个方面,而且毕竟你受过那重伤,他担心你身体承受不更多治疗,所以不敢贸然插手,怕让你冒险。说要等你切状况稳定下来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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