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更看重战术和意识,而且找到你新ID,你前几天还在打游戏,反应力和敏捷度没有任何下降。”
knife眼底透着种天真锐利,“想上次中文还不是很好,可能有些地方没有表达好,所以再来找您。”
“看到您ID是诗人,你是喜欢写诗吗?最近也背诵些古老中国诗句。”knife从口袋里翻出个小本子,认真地念,“床前明……”
青年:“。”
青年放下手里茶壶,摇摇头,唇边却挂上丝笑意:“您请进来吧。外边很冷。”
另边。
刀神重新叫辆车。
司机看这个外国傻帽也不想认识路样子,关切地问他:“您知道路吗?这里头就是巷子开不进去,这大雪天您要是出什事记得叫警察,们中国报警电话是……”
“110,俺知道。”knife口流利普通话夹东北腔,“这地儿来过两次。今天应该能成。你们中国管这个叫三顾茅庐。”
这个地段是老城区,C城寸土寸金,这片房子都很老旧,基本都是每家每户三代往上传下来。
,边调高空调温度:“跟们起吃?还是把你捎到哪儿?”
“请把放到下个十字路口。”knife显然有点被冻感冒,他声音瓮声瓮气,吸吸鼻子,“这大雪天,还这冷,挖墙脚事业必然成功。没有人会忍心把这帅气扔在雪路上。”
“有啊,比如。”闻蛮说,“你只是来蹭车就先把你扔这。下个路口不好开过去,开就要再过高架桥折回来,还堵车,你现在下吧。”
刀神:“。”
他被扔下车。
破旧,但有钱。
Knife深脚浅脚地往目地走去,正走到个巷子外,迎面撞个人——对方正推开院门出来,应该是想倒掉茶水。
那人是个三十岁左右青年人,皮肤苍白,碎发未尝,长得有些淡,但是眼睛细长秀气,透着种文雅。他身穿件烟灰色毛衣,显然刚从暖和室内出来,袖子挽上去,露出细白肌肤。
Knife匆忙之中只记得抬眼打招呼,他灿烂笑着:“你好,又来。”
“是你……您又来?”青年看见他,显然也有些无奈,“不打游戏,现在有工作,技术也下降,不会再回去。想们上次会面,已经说得很清楚。”
雪微有点同情地趴在车窗上看他,忽而想起来问:“这边没有哪个俱乐部吧,他在挖谁?”
冻死个刀神,挖来谁,对欧洲队来说才划算?
起码也得是闻蛮那个级别。
前方红灯,闻蛮轻轻刹车,声音温和:“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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