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凑近前去细
——可它却跟进来。
莫奕伸出手指摸摸缎带,上面带着体温淡淡温度,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重量和厚度般,
他又试着动动手腕,完全没有任何滞留感,似乎他手腕上并没有缠绕着这个碍事带子样。
挂不得他直都没有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个不该跟过来缎带。
虽然不知道这个新手礼包到底是什,有什用,但是既然不妨碍自己行动,那就暂时不是他优先考虑问题。
可是……不论是那些巨大老鼠,还是鸟嘴面具,还有刚才那首童谣,无不将线索指向这个曾掠夺欧洲三分之人口可怖存在——黑死病。
莫奕沉沉地注视着垂在自己掌心中银质挂坠,嘴唇紧抿。
脑海中犹如团交缠错乱线团,理不清头绪,找不到那个关键性线头。
他深吸口气,将音乐盒盖子盖好,重新揣回自己背包内,但却将那个吊坠留在手心里。
不知道为什,莫奕总觉得他之后应该会用到它。
莫奕将手中手电筒放在窗台上,手指微微有些颤抖,迅速地拉开自己背包拉链,将那个金属制音乐盒拿出来。
他将音乐盒盖子掀开,手指轻车熟路地在丝绒垫子周边滑动,使个巧劲。
只听“喀”声轻响,那个暗盒被他打开来。
那个项链静静地躺在丝绒暗盒里,还没有变黑斑驳银链与坠子在旁手电筒光照下闪烁着微光。
莫奕用手指将链子从盒子里挑出来,锈蚀相框合页随着他动作自动打开来,露出里面两个孩子黑白模糊笑脸。
莫奕抿抿唇,将袖子放下,然后转手将那条吊坠缠绕上自己另外只腕子上。
他垂下手掌拿起放在旁手电筒。
光圈在那张写着血字墙壁上停留几秒,莫奕深深地看它眼,仿佛要把上面内容刻进脑海中似。
他深吸口气,然后调转视线,在屋子里绕圈,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屋子。
屋子内部堆着不少杂物,厚厚灰尘积在上面,看上去格外肮脏颓唐。
但是……挂在自己脖子上似乎不是很合适样子。
莫奕犹豫几秒,然后将自己袖子挽上去,准备将它缠绕在自己手腕上。
但是刚刚把袖子掀上去,他就愣住。
只见在自己手腕上,已经缠绕上条银色缎带,严丝合缝地贴着他久不见天日苍白皮肤,泛着流水般淡淡光华,仿佛那里就是它天经地义该在地方般。
但是,莫奕清楚记得,在上个副本结束之后,他就把这个坑爹新手礼包放在家里,并没有把它带进入下个副本准备。
他凑近上去地观察着,确定——那确实是黑白照片。
那……这个副本里隐藏剧情,至少也是发生在十九世纪之后。
莫奕缓缓地皱起眉头,深黑眼眸中闪动着思虑神色。
鼠疫在欧洲最后次大规模爆发,是1665年伦敦大瘟疫,在那次瘟疫中,伦敦人口减少几乎五分之。
而在十七世纪之后,黑死病就基本上在欧洲绝迹,除少部分地方小规模有过因鼠疫而死亡案例之外,没有再爆发出蔓延至多个国家和地区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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