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性伤寒是同样恶性疾病,在那个年代里致死率很高,尤其是对孩子而言。
那这和已经消失近百年鼠疫又有什关系呢?
莫奕深吸口气,皱着眉头翻开下张。
下张字迹越发狂乱而潦草:“医生说他无能为力,怎可能!废物!废物,不可能
“今天还在下雨,已经七天,晾晒衣服直没有干过,今天约翰也发烧倒下,上帝保佑。”
这张纸张上似乎曾经被水浸湿过,上面字迹有些模糊。
莫奕心中隐隐有些模糊猜测。
他抿抿唇,犹豫下,然后翻倒下张。
这张上字迹显得潦草而慌乱,卷起边缘沾着不少污痕,涂涂改改痕迹愈多:
他将刚才匆忙塞入背包中那叠纸拿出来,泛黄纸面由于莫奕刚才粗,bao动作而皱皱巴巴,边缘也卷起来,看上去有些可怜。
莫奕小心地抚平纸面上折痕,就着手电筒灯光看去。
那是叠信纸。
它角被简单地固定下,这才没有散落开来。
——似乎与音乐盒中藏着那张折起信纸是同样质地。
莫奕伸手按按自己背包,掌心下方尼龙布料里有纸张沙沙轻响。
他抬眼看向窗外,漆黑空中,散发着蓝光倒计时正缓缓地变换着末位数字,有条不紊地秒秒地计算着流逝时间。
新小时开始。
按照刚才那个怪物爬行速度,现在或许已经到楼下。
莫奕下意识地受尽手指,刚才冰冷汗湿触觉仿佛还停留在掌心里,仿佛刚才惊心动魄幕还未结束般。
“医生今天来,他们说艾丽卡和约翰是伤寒,上帝啊他们还不到八岁,求求上天帮帮他们吧。”
剩下纸张似乎被泪水浸湿,皱皱巴巴信纸有些发脆,犹如片可怜皱缩枯叶。
下张字迹越发潦草:
“今天依旧在下雨,艾丽卡和约翰烧浑身通红,守在他们身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他们细弱呼吸声几乎能撕开心。
在黑暗中祈求上帝,让来代替他们吧,只有刻也好,带走生命吧,让孩子活下去……”
但是,不同与那张纸上歪歪扭扭,略显疯狂字迹。这张粗糙泛黄纸面上颇为干净,除上面灰尘之外没有什其他污渍,上面写着漂亮英文,女性化墨色字迹理性而精致,从遣词造句上能看出受到过很好教育。
每张信都是些给个名叫“埃斯特”人,但是似乎从未寄出过,也没有署名和日期。
莫奕读着上面文字:
“今天艾丽卡有些发烧,似乎是着凉,除此之外们都很好,勿念。”
他翻开下张,发脆纸页在指下发出轻轻沙沙声:
他深吸口气,向着窗口走近几步,将打开手电筒搁置在布满灰尘窗台上。
在手电筒冰冷光圈照射下,挂在半空中细小骨骼闪着森冷光晕,那个挂在墙边山羊头骨用空荡荡漆黑眼眶注视着他,看上去格外诡异。
莫奕深吸口气,错开视线,然后伸手拉开自己背包。
现在度过危险期,阁楼这里可以说是相对安全。
在这样难度较高副本里,这种机会可不多见,可要好好把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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