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玩家抬手指指二楼,说道:“但是建议你最好不要观看——”
还没有等他说完,莫奕顺着他指着地方快步走去,刚刚走到二楼,就嗅到阵浓郁,甚至比昨天晚上更中几倍血腥味。
只见其中条走廊中围着好几个人,但大多数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堵在门口向内里探头探脑地观望,而是面色惨白带青地站在走廊里。
血腥味更加浓,仿佛几乎能够凝聚成实体,连莫奕都不由得感到阵生理性不适。
他眉头皱更紧,快步地向那敞开门内走去。
最终,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抚过画像右下角,掩藏在褪色剥落颜料下处凸起。
那是个圆形符号,莫奕虽然看不清楚上面具体纹样,但是他能肯定,这和之前他在请柬后与死者衣服上发现是同样图案。
莫奕蹙起眉头,纠结地注视着那个诡异图案。
按理来说,印在请柬后纹饰应当是贵族家徽,但是在进入副本中这天里,除在尸体身上衣服上,莫奕再也没有在其他家徽可能出现地方见到过它——无论是银质刀叉刺绣桌布亦或是那些昂贵奢侈装饰品。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候,房间外突然响起阵奇怪骚动。
莫奕凝视着那张沉在朦胧黑暗中油画,下意识地微微屏息,似乎担心惊扰到什般。
油画上那张模糊而龟裂面容静静地回望着他,漆黑眼珠犹如幽深黑洞,仿佛两个没有感情窟窿——从冰冷如地窖房间深处投来莫测目光。
莫奕深吸口气,移开自己视线。
现在,那些散落如珠点滴端倪终于被条清晰线索连成串,直以来蒙在这个副本上面纱终于被风掀起些许,露出部分模糊轮廓。
到目前为止,这个副本大概率是按照颜色杀人,杀死房间中挂着代表对应颜色油画玩家,然后蘸取他们身上颜色来补全这副被挂在大厅中油画,或者说——让它恢复曾经模样。
刚刚进门,那浓重
莫奕愣愣,被门外隐约人声拉回到现实之中,他扭头看眼闻宸,然后二人起快步向门外走去。
大厅内已经聚集不少人,他们看上去都面色惶惑而不安,正互相争论着什,没人注意到莫奕从旁侧厅中走出。
莫奕走上前去,随便拉个人问道:“发生什事?”
那个人虽然看上去同样苍白而恐慌,但是至少还没有丧失自己语言能力,他回答道:“又有个人死……”
莫奕心口紧,不动声色地问道:“哪里?”
那,这副油画就定是这个副本关键。
莫奕再次看向那副静静地挂在墙上油画,和那个画中面目模糊不清女人。
所以……这个女人会是新娘吗?会是那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德·克劳斯夫人吗?如果是话?如果这幅画没有被填补完全,那两天后婚礼还会如期举行吗?——如果不是话,她又会是谁呢?
无数个问题随即纷纭而至,犹如块块沉甸甸石头般冷冰冰地塞到莫奕胃里,带着他思绪缓缓地向深处坠落。
莫奕上前几步,凑近观察着那副画像,目光在粗糙画布上寸寸地移动着,不放过丝毫可能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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