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莫奕曾经将所有玩家纸条都看过遍并且记清二楚,倘若关注过话,那现在对号入座就是非常轻易事情,而他现在就不必在这两个可能性之间徘徊不定。
他有些疲惫地伸手捏捏自己鼻梁,然后在床边坐下来。
紧接着,莫奕感受到有冰冷手指按在自己太阳穴上
他弯下腰将那放在地面上托盘端起,转身向自己房间内走去。
房门再次缓缓地将那段走廊掩住,莫奕身后咔哒声关上去。
莫奕将放在托盘上礼服拎起来端详着:它那流水般面料是夜色般纯黑,其中没有丝毫杂色,整套礼服上没有多余装饰和花样,即使在他眼中看上去都稍显朴素,更不用提和昨天晚上为舞会提供礼服相比——莫奕用手指摩挲着衣服柔软布料,轻轻地划过衣服裁剪细密缝线——但是做工以及面料依旧是同样奢华和高档。
他将礼服随意地扔到床上,然后抱着胳膊低头端详着,不由得稍稍有些出神。
倘若今天晚上六点举行婚礼话,那按理说黑白红三色就应当集齐才对……既然这样,那仅剩白色应当已经完成,有可能是副本在在今天玩家和玩家被隔离开来时将房间内挂有指代着白色油画玩家杀死,但是也有另外种可能……
莫奕愣,扭头和闻宸对视眼,然后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果然,这次门把手再次能够被移动——
只听嘎吱声,房门随着他拉力向内打开,门缝逐渐扩大,莫奕感受到有阴冷风从门外吹来,犹如临死之人最后吐息似,缓缓地划过他裸露出来脖颈,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门外是走廊。
暗红色柔软地毯被走廊内精致壁灯染上层浅淡黄光,高高巴洛克式天花板和墙壁围拢过来,而在门口地面上静静地放着个托盘,上面是崭新礼服,但是除此之外,眼前切看上去都非常熟悉。
要知道,昨天晚上在舞厅中,玩家是变成大理石像死去。
每当按照颜色杀死玩家之后,玩家尸体会变成相应颜色,譬如那如同烈火烧灼之后焦炭般尸体,或者是仿佛皮下大量出血浑身流溢出粘稠鲜血尸体,那……白色指代会是玩家变成大理石像之后惨白色吗?
如果是这样话,那昨晚在舞厅内石化就是有选择性……
莫奕还记得昨晚没带请柬玩家有□□人之多,由于失去请柬而死去玩家有四人,而由于没有舞伴而被牵连玩家则是有三人……那那些由于失去请柬而死去玩家并不是副本随机,而是有选择性。
他现在有些后悔自己在昨天晚上没有仔细关注到底是那几个玩家在跳舞过程中死去。
这是……恢复正常?
莫奕有些疑惑地蹙起眉头,跨过地上托盘向外走去。
当他真正地站到走廊中时才发现不对劲,只见本该向远处延伸走廊被浓重黑暗吞噬,前前后后都没有路,眼前这段走廊就仿佛是悬浮在荒芜虚空中似,只有冰冷而无声风从虚空中缓缓地送来。
莫奕眸色微沉,他深深地凝视着眼前那片黑暗,然后收回目光。
看来等到今天晚上六点是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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