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抖得厉害，从脸颊到后颈都红
，手拿回来
时候，指尖也是红，手心
大把湿汗。
顾纠夜呼吸拉得很长，刚洗完澡又起层汗。
……
这几天林招云都躲在顾纠夜这里没敢离开，但这样直躲着也不是个办法，秦妄那边没有任何进展，倒是蔺野来找过他两次。
直到第三天，秦妄来。
林招云想想，整理措辞才怯生生地问：“你那里打……钉子不痛吗？”
都是男人，林招云觉得自己随便被压下都会痛。
他实在不能理解，也完全想象不到会有多疼。
“会啊。”顾纠夜笑，“你看到？”
林招云犹豫下，点头：“……多疼啊。”
林招云：你都没有，拿什
打。
886：【可以有。】
林招云：？？
886：【你真想知道就问他。】
林招云：你也想知道吧？
他被着吓，有点吃不下东西，最后吃个半饱，就随便冲个澡上床上睡觉。
床很大，林招云尽量靠边。
顾纠夜平日里喜欢将头发稍微揽上去，此刻放下来，略微凌乱刘海让他看起来稍微年轻些，柔和些。
趴在枕头上，林招云翻来覆去。
林招云好奇极，他刚刚看到顾纠夜身体。
幸好林招云
膀猛然抖，飞速拧开浴室门往里闯，顾纠夜却从里面打开门。
“顾、顾纠夜，外面有……”
林招云禁声，看到什，呆在原地。
顾纠夜身上还带着泡沫，什都没穿，估计正在冲洗被林招云打断，就这样大喇喇地站在他面前。
“怎？”
“找到。”
林招云嘴里正叼着枚虾饺：“什？”
“就头剩下来，直接剁下来，五官也是完好，你要不要来认下？”
林招云本来正在吃饭下子就胃里翻腾，抿着嘴防止自己干呕出来，他慢吞吞地才把那颗虾饺咽下去。
吃不下饭，林招云随意喝口汤，就跟着秦妄去治安厅。
“你为什想打啊？”
顾纠夜没说为什，只是沉闷笑声：“成结时候会顶在正中央。”
他猝然伸手扼住林招云手腕，抓着他手往他那边带：“好奇啊？”
“顾、顾纠夜……”林招云忽然就意识到什，吓得眼睛睁大，眼睫抖啊抖，忙着把手指卷起来往回缩，但顾纠夜力气大得不行。
林招云麻着头皮，被迫解下。
886：【……】
林招云惊：你不会也想打吧？
886没理他。
憋很久，林招云还是没憋住，睁开眼睫毛翘着抖下：“顾、顾纠夜，问你个事……”
顾纠夜还没睡，转头看向林招云：“你说。”
林招云：他真，真打哪里……
林招云很羞耻地和886分享这件事。
886：【哦豁，忘打马赛克……】
林招云：那不疼吗？
886：【
怎知道，又没打过←_←】
他出声，林招云才猛然撇开眼：“外面、外面有人……”
顾纠夜披上浴巾，跟着林招云到窗台，往外看，林招云自己不敢看，顾纠夜看眼，早已没人站着。
他本来没当回事，但看到林招云颤抖着手指扒在自己手臂上，还是把玻璃窗锁死，拉上窗帘。
“别怕。”
林招云抿着嘴苍白着小脸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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