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巴掌大小脸沁着点细汗,红着脸颊,眼睫垂着,时不时颤下。
“那、那怎办?”
薄知秋慢慢垂下头,凑到林招云耳边:“撩男人,就要直接些,上嘴亲。”
“但你要总NG就不行,他可能会当着所有人面骂你。”
薄知秋目光停留在林招云脸上:“像你这样,骂你两句可能你就会哭鼻子,说不定还会立刻让你走人。”
林招云听,脸色就白下来。
“所以你还是上心点,有问题来问。”
林招云指尖颤颤,绝对不能走人。
“就当是道歉。”
林招云和对方有那种戏份已经很尴尬,不可能再单独去请教,只个劲儿地点头。
他见林招云这样,就觉得林招云没把他话当回事,忽然俯下身凑近林招云,带着股子他独特雪山冷杉男式香水味。
林招云下被笼罩在内,他不安地用掌心推推对方,指头还搭在腰带上。
凑到这近,薄知秋又闻到他身上那若有似无得体香,弄得他鼻尖痒痒,嗅到嗓子里,就从嗓子口往上渴。
林招云脸色刚刚缓下来些,又整个红起来,七手八脚地帮他去塞衬衫。
薄知秋常年健身,甚至参加过极限运动比赛,身材极其优越,长腿宽肩,腰腹肌肉都十分完美。
隔着衬衫也能感觉到那种紧绷力量感。
薄知秋就那样浅浅地靠着墙,胳膊微举,看着那双细白手点点将衬衫收入勒着腰腹裤子里。
“你手好细。”
婆成长,居然会吊男人。】
【呜呜呜,男人有没有吊到不知道,但是被老婆吊到!!】
简宴西忽然想为林招云改剧本,改人设。
他在剧本上画画写写,过去十分钟,再抬起头来,看到薄知秋还抱着林招云,他愣住:“好……”
林招云如蒙大赦,赶紧从薄知秋身上下来。
想到这里,他颤颤巍巍地仰起头来:“那、那薄老师,刚刚那段,怎样……”
他真无法把“床戏”那两个字说出来。
明明刚刚被吊到,薄知秋却摇头:“差点火候。”
指节分明指骨摁住林招云唇瓣,唇肉被压得陷下去些。
软得出奇。
他压压喉头。
“你别看现在简宴西现在好说话,他拍起戏来很凶。”
“你知道周瑞吗?”
“影帝,年纪不小拿影帝,被他训得差点连夜解约,不过第二天还是巴巴地上工。”
“因为他知道,简宴西对片子要求高,说出来也都是真能让你进步话。”
林招云垂着眼睫:“嗯嗯……”
“查下,你确实没勾简宴西,道歉。”
“而且就按照今天你勾搭手法,简宴西也不可能给你勾到。”
林招云也知道自己演技惨不忍睹,抿着嘴不好意思回话,只能忙不迭地连续点头。
“你演技上有什不懂可以来问。”
两人起出房间,他们住在层楼,薄知秋只跟在他后面,两人起下到二楼。
林招云后颈红成大片,到房间门口,林招云刚要打开门,只手臂挡住他去路。
“怎、怎,薄老师……”林招云抿着唇线,声线抖得厉害。
薄知秋嘴角吊起丝笑,指指衣摆:“做事儿不要做半。”
“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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