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无力地驱车前往约定地方。
据说相亲场所很能考验对方性格,如果定在咖啡馆就是个普通青年,定在户外茶室就是文艺青年,而定在肯德基就是个二逼青年。
但这次对方叫严晰来定在哪里见面。
本来严晰想就去鸟语花香吧,见面还能喝杯,喝杯顺便还能来发,但他这个想法被王守宁严厉地批评。
严晰又不想约在自己常去店,就只能随便找个咖啡馆。
结果下楼就遇见乔阿姨。
乔阿姨看见严晰愣愣,说:“哎哟,小晰,你怎打扮得像个男孩子?”
严晰:“……”
严晰这个样子,陌生人猛地看上去真心说不好他是男是女,当然再仔细看看,还是照样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严晰想想,他决定把他要去干什告诉乔阿姨,这样就能杜绝她给他介绍直男。
就当丰富人生经历吧。
据说对方是关安远朋友,从事传媒业,无非就是世家子之类阶级,三十四岁,相貌端正。
严晰听着这些时候,心想果然是相亲,首先关心身家。要是放平时在酒吧里,管你有钱没钱,先看长得合不合胃口。
王守宁比严晰还紧张,反复确认,终于把这项历史性会晤定在周六下午,他郑重地把对方电话告诉严晰,并问严晰:“你真不看照片吗?”
严晰露出厌恶表情,说:“让能有点惊吓好吗?”
严晰总在各种媒体上看见“相亲”这个话题。
都市里寂寞而靓丽剩男剩女们,以结婚为前提,进行交友活动,统称为相亲。
知道是知道,但严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相亲”产生关系。
作为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魔性同性恋,他是酒吧区国王,虽然没有确定恋人,但他床边从未空过。
他需要相亲吗?需要吗?
说是随便,也不太随便,那家咖啡店开在市内家老银楼楼顶上,这家银楼因为是保护建筑直没有拆毁,但它比四周高楼大厦矮不少,在它顶楼喝咖啡,有种陷于这种城市辉煌之中感觉。
严晰没法在银楼旁边停车,只有停在远些停车场,不知道为什,他下意识地看眼停在里面车,看见有
“乔阿姨,正要去相亲。”
乔阿姨又愣愣:“你去相亲为什穿着像个特务?”
“……”
乔阿姨很快就替严晰高兴起来,她说:“结婚时候不要忘记给喜糖!”
“……”这思维也太跳跃吧!
王守宁说:“……你能当成惊喜吗?总之,你情况也告诉对方。”他突然握住严晰手,认真地说,“你知道你此行奥义吧?”
严晰愣:“什奥义?”
“以结婚为前提。”
“……”掀桌。
周六时候,严晰穿件衬衣,腿上套着喇叭裤,裹着风衣,戴上墨镜,头发披在肩上就出门。
但当严晰看着王守宁期待而纯良眼神时……他在心里默念,不要,bao躁,不要炸毛。
他都成朋友间“单身公害”,朋友让他去相亲,他有什理由拒绝呢?
而且王守宁跟个兔子样,他能往兔子身上撒气丢饮水机吗?
严晰在经过艰苦卓绝挣扎,和朋友们煽风点火之后,终于点头。
于是……严晰要去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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