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庆问:“不好笑吗?”
杨简扭过头,严晰冷冷哼声:“好笑你老母啊。”
三个人说着话,酒吧老板突然过来,请他们喝酒。
三个人都很奇怪,老板说:“你们是直在这个
“领会精神。”
“那你怎办?”杨简问。
“还能怎办,冷处理吧,你们也看到,守宁高兴着呢。”严晰耸耸肩膀,那天之后,蒋云舟也没有联络他,他乐得轻松。
或许蒋云舟跟他想样,大家都不联络这件事就过去。
“哎,听起来是个世家子弟。”谢庆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他对严晰说,“这件事错就错在你也很有钱,所以不在乎。”
“你又没有见过他不要老为他说好话。”
“好吧,你继续。”
严晰深吸口气,说:“那种人古板傲慢,你们知道吗?他穿着意大利或许是别国家手工西服,笔挺得飞机可以在上面起飞降落!头发刚刚到耳下两厘米,毫米不多毫米不少;手上戴着用原子钟较准手表;领带结打法及其闷骚,连袖扣都是钻石!最让人无法忍受是,他喝完咖啡都要用纸巾擦掉杯口咖啡渍!”
“……”谢庆听得都忘记吸他果冰,“听起来还不错啊。”
严晰崩溃地抓住他大头摇摇,说:“哪里不错?换个说法,这种人从小没有打过马里奥,也没有看过变形金刚,从来没有逃过课,上厕所之后都要用温水洗屁股,看报纸只看英文环球时报!”
地看着他:“为什酒吧里还有这种东西。”
“这里又不是你开,你管得着吗。”谢庆继续吸溜,发出滋滋声音。
严晰又要发作,杨简阻止他,继续说:“而且,你啊,天生反骨,别人越是推荐越是不屑,所以你现在肯定讨厌死那个跟你相亲人。”
严晰张张嘴,却无法反驳。
他现在确实很讨厌蒋云舟。
“这跟钱没有关系好伐。”严晰翻个白眼,他即使有钱,也是个会吃路边烧烤有钱人。
“说起来,想到个关于有钱人冷笑话。”谢庆兴致勃勃地说。
严晰和杨简瞬间露出“不想听”表情,但谢庆才不理他们,他说:“从前,有只麻雀问大雁‘你这是去哪啊?’大雁说‘飞去南方过冬’。麻雀拍拍正在身边小麻雀头说‘听听,这就是有钱人生活’。”
严晰:“……”
杨简:“……”
严晰阴森森地看着谢庆,说:“还有最恐怖点,他定没有吃过路边摊烧烤!”
谢庆捂住双眼,惨叫声:“天啊,太惨!”
“……”杨简沉默下,问,“他真告诉你他上厕所之后还要用温水洗屁股吗……”
“这个不是重点。”严晰摆摆手,“反正他就是那种自以为绅士有钱人,带着强烈优越感,跟你说话像英国女王会见贝克汉姆样。”
“你不要黑女王和贝克汉姆。”谢庆忍不住说。
“好,你说说那人到底怎样吧。”杨简摘下眼镜,撑着头,做出幅认真听讲样子。
“你都替说完,还怎讲。”
“就说你怎讨厌他。”
“……”严晰烦躁地倒酒,然后饮而尽,“确实挺讨厌他,感觉跟不是个世界人。”
“就因为这个你就讨厌人家?”杨简微微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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