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块玻璃上居然贴着黑白贴纸!要换成彩色。”
“那桌子太碍事。”
蒋云舟把食物端上桌子时候,他已经把屋子里所有东西都挑剔遍。
严晰看着盘子里呈几何圆形、任何地方直径都是致、完美得像用圆规画出来煎蛋,闭上嘴。
严晰拿起叉子,恶狠狠地戳破那个蛋,看着蛋心流出来,才觉得心里舒服点,然后对蒋云舟说:“要用都你准备,还有把衣服鞋都搬过来吧。”
“嗯。”严晰带着鼻音,迷迷糊糊地说,“这样就方便多。”
严晰闭上眼睛,还想再睡,突然被蒋云舟压住,热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严晰顺从地张开嘴,随他亲,然后再顺从地张开双腿,随他进来。
蒋云舟紧紧压着严晰,边亲他边动,严晰懒洋洋地承受,偶尔受不住就叫两声,蒋云舟就会体恤他,放柔动作。
但是严晰还是感觉到蒋云舟不同,他似乎特别……激动?
他脸颊紧紧贴着蒋云舟脖子,反复说:“不会像经理样,也不会像爸爸样……”
蒋云舟叹口气。
对人好要用行动,哪是说说就好事。
第二天严晰醒来,发现自己又在蒋云舟家里,这次不是他个人,蒋云舟还睡在他身边。
好像后来他喝醉酒就直在这里醒来。只不过有时候蒋云舟在,有时候他不在。
不停地笑。
……真是喝醉。
严晰把脸贴在蒋云舟脖子侧面,蒋云舟头发永远打理得在耳下三寸,丝不苟。严晰蹭蹭他发根,说:“不会像经理和陆老板那样。”
蒋云舟不知道其中曲折,但他也不是多问性格。
严晰拍拍蒋云舟肩膀,继续自言自语:“所以决定对你好点。”
他微微扬着下巴,高傲地说:“最好今天晚上之前搞定哦。”
“……”蒋云舟平静地回答,“昨天你还说要对好点。”
严晰傍晚时候还是去酒吧看看,陆然没有再来,想来那个男人也不乐意陆然来鸟语花香。昨天他喝醉,就那跟着蒋云舟走,陆然给礼
严晰从未想过激动这词能安在蒋云舟身上,特别是在这个平和早晨。
所以啊,闷骚男就是闷骚男。
两个人磨蹭到中午才脱离床铺,蒋云舟去弄吃,严晰环视着这个屋子,指指点点地说:“墙太单调,要带几幅画来。”
“这大电视居然连个游戏机都没有,赶快去买几台。”
“那里要放个跑步机。”
严晰渐渐摸出规律,蒋云舟高兴时候就会留下来,如果第二天严晰睁眼没有看见他,就说明他生气。
这个闷骚男人。
从窗帘缝里透过早晨阳光,看起来时间还早。严晰翻身抱住蒋云舟,喃喃地说:“好麻烦,干脆搬这里来住算。”
蒋云舟本来顺着他动作揽他入怀,可听他话之后,整个人僵硬住。
“搬过来?”
蒋云舟听愣。
“怎个好法?”蒋云舟背着严晰,慢慢朝停车位置走去。
蒋云舟居然觉得有所期待。
然后他瞬间觉得这样自己没救,不过是严晰随口说而已。
严晰不知道蒋云舟心理活动,趴在他身上继续说:“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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