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打出
问号：“？？？？怎
没有声音？没画面？怎回事？”
顾如琢手有些凉，或许是因为刚从外边出来
缘故。他关他直播间，仍然没有起身，就保持着只手撑在他枕边姿势。
程不遇仍然埋在被子里——他已经不耐烦得要踢他，但目前克制住。
顾如琢低下头，赶在自己被打之前说：“在谈收购，你用手机搜下，
没骗你。”
程不遇还是不动。
门前停下来，顾如琢声音沙哑而低沉：“要不让进来？东西都可以换，你只说你要留哪些东西就行，带人起打包。”
程不遇望着那扇门，又躺下来，声音不带情绪，但不知怎，顾如琢听得出来他有点烦闷。
“开门密码1818。”
“卧槽，主播在跟谁说话？是公司人吗？怎听着像顾如琢声音？”
顾如琢倒嗓后声音极有辨识度，不少人发现异常。
顾如琢于是低头自己搜索，把手机塞给他看，这是条财经新闻，标题是：《跟进收购！顾氏传媒意向收购三家影视公司，出面人是顾如琢》
“不生气，嗯？”
顾如琢低声说，声音很认真。他不笑时声音也很冷，这种沙哑淡漠声音旦放轻，也显得有点古怪，跟在顾如琢身后工作人员都听呆。
“不生气……好不好？”
宿舍门滴滴两声，顾如琢推门而入。
程不遇不吭声，他抓过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宿舍没开灯，雨天昏暗，程不遇只听见他进来，带着外边喧嚣起闯进来，随后离他越来越近。
顾如琢走到他床边，微微俯身，伸手……越过他肩膀，隔着层温暖被子，关闭他直播。
直播忽然关闭，房间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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