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后，北派弟子和程家人起身鞠躬，这是自家人办丧事
礼数。
顾如琢揽着程不遇肩膀，带着他
起鞠躬。
所有人都看见
，师兄弟六人，尊师如父，同戴孝。没有任何人有疑问，以顾如琢为首，他们就是北派当代名正言顺传人。
白花，给他别在胸前，随后再将白布系在他额前。
他手抚过他后脑，为他打结，程不遇眼睛半闭，很安静地任由他动作。
他睫毛乌黑卷翘，轻轻擦过他肌肤。
顾如琢低声说：“你过会去和何浅他们起。在里边好些，没那
累。”
他身后，胡轻流踏入门内。
顾如琢扶着程不遇肩膀转过来，对他颔首：“老师，这是
们关门小师弟。”
胡轻流点点头，视线扫过程不遇脸——他此前没有听说过，北派还有第六个传人，只听顾如琢提过嘴，但今日见到，他就心下然。
眼前年轻人样貌标致，气质出众，他和程方雪年轻时很像，却多份凉薄与柔软，很乖很安静。
胡轻流进来看看遗体。
他和程方雪平辈，甚至比他年长，所以只简单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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