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跟着他下
车，整个人还迷迷瞪瞪
。
摄影团队跟上来，其中
个摄影师说：“这边好像是另组取
他打开手机，开始玩消消乐。玩几把之后，司机开始过弯道，程不遇有点晕，于是又放下手机，下意识地往后靠靠，眼皮子开始沉沉直坠。
顾如琢在他旁边，低声发语音消息，商量着些其他事务细节，低沉沙哑声音很催眠。
片刻后，程不遇没有动静，而顾如琢转动手机，录下他样子——他从几分钟前就开始偷偷录，程不遇从眼皮打架、不断点头，到彻底睡过去全过程，都已经出现在他相册中。
弹幕网友：“草，笑死，顾如琢好狗啊。”
“好甜啊！他没生气，而且就知道他困，所以在这儿等着呢！笑死，真宠。”
程不遇坚守原则：“没有困，出来陪你工作，怎
可能困。”
顾如琢这边挑好方案，轻轻笑：“那好吧。”
弹幕里已经笑疯片：“好敷衍，程不遇，看两套，
都怀疑他是随手指，太敷衍！”
“有说，男朋友要是敢这样，现在坟头草已经两米高。”
“刚刚已经说过好几遍，已经看到他们两个天长日久之后会产生摩擦……这种小事往往是冲突导火索！丧偶式恋爱开端都是这样！”
作都是同城，不用来来回回地赶飞机。
二十分钟后，司机将车停在门口，顾如琢和程不遇坐辆车，跟个摄影师进去。
梁静在另边打着电话，跟顾如琢商议着拍摄细节，挑选合作方发来服装和造型方案。
“汤圆，过来看看，哪套好看。”顾如琢低头把印好册子递给他。
程不遇吃饱又犯困，眼睛开始打架，他努力地翻下，试图提出些建设性意见，可是话到临头，时间也不知道说什，只指两套衣服：“这个好看。”
“不看好，他们现在在谈恋爱，所以怎样都甜，之后到倦怠期再回头来看，就全都是雷。”
半小时后，顾如琢轻轻摸摸程不遇脸颊，把他叫醒：“到。”
程不遇睁开眼睛：“嗯？到吗？”
他努力迅速地恢复清醒，看眼外面地标，半天后，迷迷糊糊地说：“好快。不小心睡着下。”
“不是下，是不小心睡着半小时。”顾如琢笑眯眯地纠正他。他把他头发揉乱，随后说，“走，上去。”
他合上画册，低声跟梁静说声，随后挂断电话。车程过去半小时，顾如琢忽而说：“慢点开，昨天夜里刚下过雨，路滑。”
司机在前面说：“好。”
车速放慢，顾如琢用手机调播放器，换成舒缓钢琴曲，又把座椅往后调调。
他歪头问程不遇：“真不想睡？”
程不遇坚定地拒绝他：“不会，不会睡觉。”
顾如琢耐心地告诉他：“这个刚刚被们否决。是好看，但是不适合这个主题。”
“嗯……”程不遇努力跟上话题，又指指另套，“这个呢，这个也好看。”
“这个刚刚说过，列入备选，但是还需要再挑两套备选。”顾如琢温柔地说。
程不遇于是不说话，他讪讪：“噢。”
顾如琢瞥他眼：“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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