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神情复杂起来,他时间不知道说什话,只是移开视线,声音轻轻:“……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是想说,师哥。”程不遇声音仍然没什波动,他在尽力描述,“只是……跟你说声,不是怪你,……想相信你。”
“这个世界很好,不用入戏就能去体验好,会带给你看。”顾如琢努力稳着声音,“保证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会带你看。”
顾如琢又沉默很久:“要不,今天不去扫墓,们……们去领个结婚证吧。”
程不遇:“……”
好?正好有空。”
程不遇低头“嗯”声,声音很平静。
顾如琢看他眼,随后开始联系心理咨询师,要他们赶过来。
他正在发消息,忽而听见程不遇轻轻叫他:“师哥。”
“嗯?”他回头看他。
程不遇望着他,眼神里带着某种不确定,或者迷惘:“要是治好,可能就不会演戏。”
“不会演戏,可能连唱戏都不会。”
顾如琢怔下。
程不遇仍然是有点惘然样子:“不能演戏…………不知道到时候,怎办。”
演戏入戏是他极乐,他几乎无法割舍那份快乐,那是上瘾感觉,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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