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众人立刻调整状态，装作刚刚什
想法都没有
样子，“拍恋综嘛！
们都知道。”
周竹
拍大腿，低声对旁边男配扮演者说：“草，他们俩花样还挺多，没想到是这样，刚都以为顾老师要绿
。圈里不是好多人都那样嘛，表面深情，背地里玩得开，差点以为他们俩也是。”
他们还要跳，顾如琢似乎也没打算很快离开，他歪在程不遇身上坐着，拿手机出来点外卖。程不遇本来已经饱，但是看见顾如琢点大堆甜食点心，于是也说：“也想跟着吃点，可不可以。”
“就是给你点，甜汤圆。”顾如琢随口说，“没有你哪会点甜食吃？”
周围人又起哄，程不遇这才想起来顾如琢不爱吃甜，他有点不好意思。
程不遇这才如梦方醒，牵着顾如琢去剧组在大卡座上。
他们这边离舞池最近，也可以封闭起来当做单独包厢，顾如琢倒也真乖，路跟在程不遇身后。
他们现身，周竹起哄着吹口哨：“会玩！会玩啊小程老师！太会玩！”
其他人也见势起哄下，不免都心里惊——难怪程不遇之前要报备，这是报备就方便自己大胆吊男人样子啊！
程不遇玩得这开？
遇有点茫然：“近吗？不知道，不会跳这种舞，师哥。”
“是有点近，还可以更近点。”顾如琢低声说道。
他忽而换姿势，不再扣着他腰，那只手收上来，转而与他指相扣。程不遇两只手都被他紧握在掌心，两个人下子失去共同重心支撑，顾如琢顺势将额头低下来，抵住程不遇额头。
别人看过来，几乎会以为那是个吻。
他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面贴着面，掌心贴着掌心，亲密无间。他们贴在起肌肤微微发热，还出点薄汗。空气中仿佛也升腾种迷幻焦灼与快乐，五百缤纷光束在暗中扫过他们，场外大片人起哄吹口哨，所有声音都炸开在耳边。
很奇怪，几次治疗之后，他渐渐会注意些细节，比如顾如琢不吃甜，这点他从前就知道，但是不定会记得。
他开始慢慢看见周围人，周围人喜怒哀乐，还有自己喜怒哀乐。
外卖送过来，场记帮忙拿过来，顾如琢还特意给在场众人又点批烧烤。不过新轮音乐又放起来，其他人都下去嗨
般人在舞池里见到程不遇，还真很容易把持不住，程不遇勾勾手，就有大堆人想请他喝酒。
所有人心思莫测，突然心疼起顾如琢来。
直到两人都摘下面具，包厢里寂静刹那。
程不遇有点不好意思：“这个是……额，不是，他是顾如琢，们老板。”
他没提，顾如琢顺嘴接句：“是他男朋友，不是什老板，过来玩，明天他有行程，来接他。”
最后曲终，顾如琢终于起身，握着程不遇手离开舞池。
程不遇瞅他：“们去哪里？”
顾如琢说：“去卡座。没吃饭呢，弄点东西吃吃。”
程不遇说：“好。”他以为顾如琢单开个卡座，于是乖乖地停下来等他带他过去。
顾如琢瞅他：“那你倒是带过去啊，汤圆。人生地不熟，刚赶过来就来跟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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