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天,憋不住君宵把罪恶狗爪伸向云浮殿后块千年寒玉上,他提着剑端着气,行云流水龙飞凤舞地在玉上写下那段话。
正当他书完最后笔,个后翻,落在地上,欣赏着自己大作时,就听身后个凉冰冰声音道:“看来藏书楼第二层要破例对你开放。”
毁白聆尘最喜欢寒玉而不自知霍君宵沉默半晌,仰头眼巴巴地道:“学师妹拽着师父你裤脚哭有用?”
白聆尘面无表情地伸手摸摸他狗头,伸出手指:“七天,四柜书。”
霍君宵“嗷”地就窜过去抱着白聆尘腿嚎:“错!是棒槌!”
直到正式拜入掌门门下个多月后,远行归来白聆尘抱剑站在云浮之巅,身侧是块巨大玄色神石。前有云海翻涌,后有大雪纷飞。
被唤来霍君宵像只猴儿似窜进这处平日下着禁制地方,看着白聆尘瘦高背影有些痴愣。
白聆尘头也不回拂袖,神石上厚厚积雪便飞散得干二净,露出刻在石面上字来——
仰可以观天,俯得以聆尘,俯仰之间,云征千里,山河万年。
霍君宵看着那龙飞凤舞磅礴大气几行字,低声地念遍。
都没再说过。
他心里懊恼极,懊恼得简直有些恨自己,恨自己在这关键时刻缩手缩脚,全然不像个大丈夫。
可是不缩手缩脚又怎样?他趁时英雄,用气劲强取那上丹田里东西,先不说那东西不知有没有隐藏什更深隐患,单论君宵强行注入缕气劲,对白柯这种手无缚鸡之力连修道入门都没有入人来说,不比上丹田里东西安全到哪里去。还不如静观其变,然后小心应对。
那,那个师父所说“再等个小时”又是为什呢?为巩固那上丹田内东西长势?还是为再观察观察白柯情况是否稳定?
众人就这般各怀心思,度日如年地又熬个小时,期间君宵不断地给白柯越来越火辣辣脖颈注入微凉气息,然后死死盯着白柯脸色,生怕他个不小心,再次突然昏厥过去。
白聆尘再加根指头:“五柜,继续嚎。”
棒槌忙不迭火烧屁股似朝藏书楼流窜而去。
刚念完就听白聆尘道:“你还不曾被赐号?那就叫云征吧。”
这轻描淡写句话,云征这两个字便随君宵五千多年,成为广为人知个名号。
而在千年前当时,霍君宵只是看着石面上字,又反复地念叨几遍,觉得满意得不得。
满意得简直做病——
自那之后近半个月,他都在各种纸上盲摹那段话,越摹越觉得心情激荡,越摹越觉得纸笔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翻涌气概。
直到墙上指针终于划过12那个数字,走向时候,所有人都瞬间站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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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玉生门每个弟子在正式拜师后,都要由师父赐个号,从此这个道号便要伴其清修生。
邬南和沈涵两个小弟子道号早早便赐下去,独独君宵直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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