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聆尘大概这辈子没被人这扑过,连沈涵平日哭也是略带小心翼翼蠕动过来抱大腿。扑得这荡气回肠狗胆包天,霍君宵目前是第个。
又是盏茶功夫后,白聆尘皱着眉脸不情愿地站在玉虚山下,身后拖家带口跟着个老两个小,身上还坠着个长十七八颗狗胆腰部挂件,酷似棒槌……
霍君宵挣扎半个时辰都没能摆脱这俩联合骚扰,最终不得不投降妥协举白旗,深深觉得这大概是他平日里折腾师弟师妹报应。
说好带个溜出门派余贤最终看到便是三个萝卜头,个比个矮,从房内个接个地滚出来。
“所以这是怎个情况?”余贤扶额。
邬南睁着乌溜溜眼睛,脸无辜地看着他,沈涵直接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他大腿仰头笑得口水长流。
“咸鱼师祖,认命吧……”霍君宵哭丧着脸,觉得自己羊癫疯似在云浮峰抓余贤半个多月简直白瞎,还不如这俩仰头装傻卖蠢来得奏效。
些。
这次中秋,余贤之前同君宵打个那样赌,自然也不会不认账。
他早已打好算盘,打算在中秋清早路把君宵拎下山,径直拎进将军府。偌大府邸,有爹有娘有亲哥,还有那多家仆,够君宵这个棒槌消磨大半天时光。然后晚上他在拎着这棒槌去海市那边囫囵地转上圈,这样还能赶在白聆尘之前回云浮殿。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真正到中秋那天却出岔子——
于是师祖孙二人行生生变成四人行,余贤觉得自己又苍老几岁。
结果就在他们走出云浮殿前院,走到禁制边时候,又傻。
因为掌门白聆尘正背手立在那里,束得高高黑发极长,被山巅风吹得微微扬起。
他转过身来,没什表情地看着那老三小死,抿抿唇,然后就要开口。
结果就见霍君宵猛地窜起来,“嗷——”嗓子,就扑白聆尘大腿上,然后抱着瘦高白聆尘学着师弟师妹之前样子装先天性大脑发育不良,笑得格外痴傻。
天蒙蒙亮,余贤便落到君宵他们三个弟子住偏殿屋顶上,对着君宵床铺头顶瓦当敲三下。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联络暗号。
平日里,君宵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撇下师弟师妹溜出偏殿简直太容易,因为他们个格外恪守时间,睡着绝不起夜。另个吃喝拉撒就更加肆无忌惮,睡着堪比小猪,落道惊雷在她旁边都不会挪下窝。
可就是这样两个货,中秋这天居然大老早就醒,于是要溜出去君宵被他们逮个正着。
邬南平日乖巧刻苦、手不释卷,会东西不比君宵少多少。真想拦君宵,那是相当难缠。
至于沈涵,她倒是几乎什都不会,唯法子,就是抱大腿,偏偏干扰性点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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