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桀：“……”谁也别拦老子，老子今天就去跳海！
“人名是真
。”君宵面无表情地补
句。
林桀：“……还有呢？”
“出现过地名也大多是存在。”
“还有呢？”
“没。”
君宵：“……”心情更复杂。
他不能瞪白柯，便只好把凌厉目光默默转到抄出这破书还当宝样存着林桀身上。
林桀被那视线扫得虎躯震，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地中枪。不过这些他都顾不上，有什
是比世界观都崩塌掉还愁人事情吗？
林桀抄这本书是好几年前事情。
少年人在成长过程中每个经历，看到每段印象深刻字句，都会对他们产生或深或浅或大或小影响，成为他们错综复杂三观组成体。
白柯嘴角动动，有些想笑。
他见见君宵拎着那书角抖两下，虽然面无表情，却生生透露出股浓浓嫌弃。便伸手拿过那手抄本，随意翻翻。
他眼睛应付日常生活倒是没什问题，但是看书还是相当吃力，那些字轮廓相比正常物体来说，要模糊得多。
不过修道之人到底和普通人不同，大概是平日画符刻咒练多原因，写出来字也多少带着点灵气，轮廓清晰多。
更何况林桀这货大概水平有限，写不来精致蝇头小楷，再加上本身性格影响，那字写得如同个个极为舒坦地摊在躺椅上晒太阳人似，大而舒展。
林桀：“……”
卧槽还能不能玩？！这跟全假有区别吗？！
“云征真人事情也都是编？比如斩杀十二血妖什？”林桀觉得自己心奉为偶像人和津津乐道那些事迹也都是假，那他就可以不用过，收拾收拾直接去跳海，让咸涩海水给他大脑洗洗澡吧。
听到云征这个名字，君宵更加面无表情，语气也更加没有起伏：“十二血妖不是他杀。”
白柯瞄他眼，不知怎，他觉得君宵说起云征事情时，好像有些不太自然。
而这本书，林桀从十二岁翻到十六七岁，看好几十遍，深刻得不能再深刻。他很多观念，崇拜敬重人，对修道这条道路过去解和对未来畅想，都受这书不少影响。
他虽然也觉得这书肯定有夸张和杜撰成分，但是至少大部分都是有根据，所以这会儿被全盘推翻，简直有种被人当头敲棒感觉，还是狼牙棒，敲得他脸血。
“总归……多少有真实部分吧？”林桀垂死挣扎下。
君宵点点头。
林桀呼出口气。
这使得白柯翻看起来倒也不算太慢。
他翻完个章节，真假倒是看不出来，不过能肯定是，这作者极有说书天分。故事讲得那叫个跌宕起伏波三折，结尾还留个悬念，挺吊人胃口。
“这书借
看几天。”白柯抬头，捏着手中书冲林桀晃晃。
君宵：“……”他确实不想提起太多过去事情，以免白柯在并不适宜时候恢复部分记忆，导致心神混乱。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让部写得比唱大戏还扯传记来洗白柯脑。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无语，白柯还捏着书看他眼，解释句：“不当真，当小说看看，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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