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蹲跪在地,想看看究竟是什情况,却被另只手抢先。
就见霍君宵伸出两根修长手指,在白子旭额前,鼻下,腕部探片刻,然后拍拍白柯,沉声道:“没事,睡过去而已。”
“睡……过去?”白柯觉得有些荒唐,再看白子旭——眉间紧锁,额头有层细密汗,濡湿前额头发。怎看都是副刚经历过痛苦样子。“确定不是昏迷?怎会好好睡过去?”
君宵摇摇头:“他自昨夜醒来后便再没睡过。刚才又受惊吓,而且他似乎因此想起些并不美好经历,被靥住,在挣脱之后才会因为极度劳累迅速陷入沉睡。”说着,他抬手覆在白子旭额前,只见指尖温润荧光闪过,白子旭紧蹙着眉心便渐渐散开来,恢复贯平和表情。
林桀命都没半条,还不忘贫:“大脑为修仙进过水,小脑为门派中过枪。”
“……”白柯默默缩回自己脚,仿佛神经病会通过肢体接触传染似。
“很蠢很有活力嘛!”余贤赞许地点点头,冲君宵道:“不错,跟你小时候挺像!”
君宵毫不犹豫地甩开他手。
余贤看着这大逆不道徒孙,又看看早已不记得红尘旧事白柯,甩着袖子高贵冷艳地哼声,不满地道:“个两个都不愿意正视过往是什毛病!”
冲这个也不能相信这老头儿话,自己怎可能养这蠢货当宠物。
君宵瞟那蠢兽眼:“……听说花生米是养在秘境里,现在主人是。可为何每每回来,看到都是咸鱼师祖你在把宠物当狗那溜。”
花生米默默站起来,然后挪动到君宵身后,重新屁股坐下,糊旁林桀和白柯头脸尘土。它大概也有些不好意思,又趁这两人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用蓬松大尾巴给他们扫扫。
林桀:“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阿嚏——好痒!”
“……”白柯觉得这荒唐至极场景可以用句话概括:群神经病日常。
君宵根本不搭理他,而是走到白柯身边,轻轻拍拍他肩膀,道:“走吧,别在入口这里干站着。”
白柯听便要去拉从刚才起便直低着头倚着树白子旭,他这不靠谱爸虽然精神世界迥异于常人,但是刚才那番折腾肯定比他精神世界还要离谱,也不知道现在在琢磨着什。
可谁知他手刚碰到白子旭,就见他高高瘦瘦身体晃晃,然后“咚”地声栽倒在地上。
白柯反应不及,两手捞个空。
饶是被白子旭各种特殊状况从小惊到大,白柯也依然被吓跳。
花生米大概觉得林桀那样挺逗,玩上瘾,刚等林桀打完个惊天喷嚏,就用尾巴贱兮兮地扫两下,惹他继续打喷嚏。于是,时间就听林桀在“哈哈哈哈哈”和“阿嚏”之间无缝转换,被调戏都快断气。
旁白柯终于开口提醒花生米:“再玩下去他就可以就地挖坑直接埋掉。”
花生米似乎格外听白柯话,立刻收起尾巴正襟危坐。
林桀满脸是泪软在地上,抱着白柯腿喊“救命恩人”。
余贤摸着下巴观赏半天,拽着君宵指指自己头:“怎收这个徒弟?这里不太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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