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张口刚要回答,却感觉额心陡然阵极为尖锐刺痛,就像是有人用尖头锥子直接刺进他前额般。于此同时,胃里突然变得翻江倒海,股灼热如火烧痛感路自下烧到上,烧得白柯连心脏都跟着抽痛起来。
他紧紧皱着眉,跌坐在椅子上,左手紧紧揪着胸口,近乎痉挛,用力之大,十指骨节均没有丝毫血色。
上下交错疼痛中,他只觉得舌尖血腥气越来越浓重,似乎有源源不断新鲜血液正从舌尖那道小小伤口里流出来。
在这瞬间,白柯脑中划过道念想:这丹药原来是用血来养!
两个人就这面对面坐半个小时,直到林桀悲剧地发现由于自己绷得太紧,双脚和撑在膝盖上双手似乎都有些麻。
“还没什感觉?”林桀忍不住问道。
白柯摇摇头,道:“没有。”
他顿下,又道:“或许这丹药只是看起来有些邪乎,吞进去之后并没有明显表现?”
听恒天门掌门口气,他们之前也拿其他人试过药,如果这灵丹吞下肚反应太过激烈,难免不会有不知情人起疑心。这想着,白柯倒真觉得这丹药没什大不。
养身体里那颗七星丹,当然邪性。”白柯只觉得股淡淡兰草香气混着某种怪味顺着他呼吸钻进鼻腔里,闻久觉得这味道有些腥气。
他觉得自己越研究就越不想吃这东西,于是干脆看也不看,直接丢进嘴里生吞进肚。
林桀被他豪迈吓傻,眨眨眼,张着嘴愣半天才道:“卧槽你就这吞啦?”
“不然呢?”白柯顺手拉把椅子坐下来,等着这灵丹起效。
“你都不看看究竟是什成分就吞?”
林桀想想也有道理,于是撑着桌子边站起来边道:“天都擦黑,既然没什特别反应那就走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修道也用吃东西?”白柯听他话,也站起身来。
“那当然,过辟谷期才——哎呦卧槽——嘶!”林桀腿麻得有些发软,还没站稳呢,就见同样坐麻白柯因为起来得太干脆,个没站稳,下巴直接磕到半弓着身林桀额头上。
“唔——”白柯闷哼声,舌尖疼,当即便觉得股血腥味从舌尖蔓延开来。
“咬到舌头啦?”林桀揉着额头问道。
“有选择?”
林桀噎下:“好像也对……”
于是,他瞪大狗眼死死盯着白柯,生怕错过他丁点儿表情变化。
相比而言,直闭着眼当事人则显得要淡定得多。林桀看着看着便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不说别,就冲着白柯这份淡定和气度,确实是个适合修道料。
其实林桀不知道是,其实白柯心里也打鼓,不然他根本不会这正襟危坐在这里半晌也不见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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