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终于还是揪下撮胡子,痛呼:“哎呦呵!嘶——!”
君宵抓着白柯手又是紧:“跟模样?”
“对。”白柯点点头,“以为是你分神去救,不过后来问他是不是你,他否认。”
“模样……难道……”余贤嘀咕着,同君宵对视眼,眼里微微有着猜测之意。
“哦,还有,那三清池根本就不是什圣泉水池,而是块硕大类似玉又有些像冰东西,发着荧光,靠近时候周身发冷。”
“诶——”余贤摆摆手,道:“虽说那恒天门不是什好东西,但每个门派都有那两个圣池,般要是弟子入门时须进池净尘,要是助长修为提神醒脑用。恒天门三清池也听说过几次,据说灵力极为充沛,对门下弟子益处很大。应该不会有什大碍,那掌门既然说那样话,怕也不是蒙你,他修为和你相差太多,也没必要真处心积虑地看管对付。不过就怕他手底下些小虾米自以为是地给你设些绊子。”
白柯:“……”说真话大概会有种打脸感觉。
可是不说真话……他自认为自己还没那个能耐单独应对那些事情,硬扛下来就是妥妥不知天高地厚,闷声作大死。
于是他折中地先挑选几个重点:“还不错。”
余贤和君宵点点头。
同时走火入魔?
再加上他偶尔些莫名情绪波动,和时不时觉得似曾相识情景,都让他越来越倾向于相信君宵和余贤话。
只是相信是回事,接受又是另回事。
毕竟就算他真是他们口中那个人,那也是上辈子,那几千年前事情怕是早就随着孟婆手里那碗汤,落在奈何桥头,又上哪儿记得起来。所以他直假装自己依旧丝毫不相信。
只是自从昨天从“冰魄”那里归来,又实打实地睡上觉后,他便不再纠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切顺其自然。他不会刻意去挖掘多少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事情,但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刻意回避。
原本坐着把玩着个杯盏余贤猛地站起身,把杯盏
“不过最初被折腾得不轻,差点命呜呼在那里。”
余贤捋着胡子手哆嗦,差点揪下整把胡子。
君宵猛地抓住白柯手腕。
“后来及时被救。”
余贤吁口气,君宵却依旧没有松手。他刚要开口问什,白柯就又接着扔枚重磅炸弹:“救人和你长得模样。”
旦决定以这样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之后,白柯便觉得之前和这俩大能相处时那股子别别扭扭感觉顿时消失个无影无踪。
不过这也不是全无影响,比如现在,在听到君宵提到他师弟师妹时,白柯就觉得自己心绪莫名有很大起伏。
以至于在心脏“突”地落回原位后,他依旧有些余悸。
他大概把这样感觉表现在脸上,被君宵和余贤捕捉个正着,于是余贤咳声,吵吵嚷嚷地道:“哎呀,说起来,闷蛋听说你昨天被恒天掌门拐骗去他们那劳什子三清池,怎样?”
君宵补充着解释句:“们昨夜临时有些紧急事情要赶去处理,看花生米似乎昨夜似乎也未曾出过这秘境,想必你也没召唤它。怎样?没碰上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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