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宵无视骚扰,硬是老神在在地教完白柯篇鬼画符,又手
有回白柯忍不住站在窗外朝里看,看到白子旭手里书封皮就是阵无语:书都拿倒,看个屁啊……
不过对于白子旭,白柯向是惯着,他说什就是什,他想干什就让他干什,几乎是百依百顺。
他既然就喜欢倒着看书,还看得津津有味,那就让他看去吧。白柯这想着,也就没再去干扒窗口事。
倒是余贤,不知怎,突然对白子旭起很大兴趣,拉着白柯问几句白子旭事情,而后时不时会去那屋子里跟白子旭说几句,美其名曰:探讨书意。
鬼知道他能跟个倒着看书人探讨出什书意来。
睡久腿有些软,走路有些晃荡,看起来似乎真没什大问题。
白柯当时有些担心地拽着他,皱着眉脸肃然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子旭只摇摇头说:“除做得梦太多,睡得还算痛快。”
“睡得……还算痛快?”白柯有些懵地重复遍他话之后,愣半晌,然后黑着脸抽抽嘴角。觉得自己大概两天不想再跟这不靠谱货说话。
他扭头就要走时候,白子旭又“哎哎呀呀”地追上来,黏在他屁股后面,硬生生逼着白柯听他讲完三天里梦到所有东西。
梦嘛,自然没什逻辑性。
白柯试探着问余贤几次,都被老爷子绕过去,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是什药。
如果放在以往,有人这目不明地走近白子旭,白柯必然要长上百二十个心眼,防得严严实实。可是换成余贤或者霍君宵,白柯就莫名地没防范心思。或许是因为他们说那些荒唐却又有迹可循前世今生,又或许是别什,总之,白柯对这两个人完全不设防。
极偶尔时候,会有那两个怀疑念头闪过,他潜意识里就会浮出抹说不清道不明地罪恶感,似乎对这两个人有任何猜忌,都会让他自己从心底里生出股郁结来,觉得像是亵渎什似。
转眼周就这晃晃荡荡地过去,余贤彻底恢复正常,此人大约天生难安定,不是逗白柯就是逗林桀,要就是去逗白子旭和花生米,总之就是手贱停不下来。
这好不容易元神恢复,余贤就闲不住地去招惹把君宵,死缠烂打地拽着君宵陪他打架,说是周没动,松松筋骨。
而蛇精病人白子旭梦,那更是天马行空诡谲难测,只要是脑子没问题,那多半是听不懂。
于是白柯把他絮絮叨叨东西当成是狗屁不通经文,左耳进,右耳出。整整个上午听下来,除什“从脑子里爬出去个黑影,然后嗖地声又钻进旁边另个人脑子”、还有什“手啊脚啊咣当掉地”这种有些凶残句子,其他愣是句没听懂。
睡醒之后白子旭如同唐僧样在白柯耳边“嗡嗡嗡”大半天,让他忍不住产生“说累指不定能再去睡个三天三夜”念头。
不过这念头终究没成真。
白子旭在那之后几天里,又突然变得安静不少。君宵另间屋子里立着个书柜,净是些白柯连字走不认识书,也不知白子旭是不是被鬼迷心窍,整日整日地扎进去就不出来,还掩着门不让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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