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们前脚刚至,敲门声便响,来者正是秦河。
“哟——怎回回来找你们,你们都窝在这间屋子里。”秦河在白柯和林桀身上来回打量几遍,又瞟眼桌上摊开着本书和本手抄本,神色变得有些狐疑。
“怎师兄?”林桀被那眼神弄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和白柯哪里不对又戳这小心眼师兄点。
白柯则是依旧在秦河面前装瞎,能不开口便不开口。
“你俩修为怎突然精进这许多,昨天明明还没有……嘶——”秦河说着说着目光突然空茫瞬,然后似乎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似,愣愣地看着林桀和白柯。
林桀抬起花生米条后腿,扛在肩上,然后使出吃奶劲拖半天,才勉强让死皮赖脸扑在白柯身上把自己当猫儿蠢兽给挪开点,让白柯能从千斤压顶中逃离出来。
贯不装逼毋宁死白柯回回碰到这巨型宠物都被搞得形象全无,相当狼狈,脾气都快被磨没。
他匆匆站起来深深吸两口气,然后木着脸掸掸身上灰,冲身后屋子道:“你不是想吃烤肉?”
“吱呀”声,白子旭开门脸兴奋地探出头来:“怎?烤什肉?”
白柯指指又想扑上来花生米,面无表情道:“这大块肉,够烤十天半个月。”
看看。”
“……你认得出胖姨他们?”白柯问。
“把那附近疑似恒天门弟子人并拎回来不就成。”余贤袖袍挥。
林桀抽抽嘴角:“……要是把无辜人士错认成可疑分子呢?”
“不要随随便便怀疑老祖宗辨识能力。”留下这句话时候,余贤踪影已经消失。
白柯:“……”这牙疼毛病真是……话说半都是什习惯?
“为什觉得有点想不起来……昨天……昨天来领你们去三清池时候,明明还没有,唔……没注意?虽然是晚上,但是也不应该啊……”秦河嘀嘀咕咕几句,眉头皱着,副思绪混乱样子。
这些零零碎碎
白子旭撇嘴:“毛太多,处理起来太麻烦,不好烤。”然后脸嫌弃地关上门继续闷声看书去。
花生米维持着扑姿势僵硬数秒,然后伤心欲绝地轰然倒地,扬起万千尘土,呛离它最近林桀头脸。
林桀:“……”受伤总特是。
他正“呸呸”吐着嘴里呛进尘土,就听屋角上悬着镜埙嗡嗡地响起来。
“大概是秦河师兄来。”想到方才在洗墨池里看到情景,林桀匆匆拍身上尘,跟在白柯身后穿过那片氤氲着雾气云竹林,回到自己那方小院里。
林桀掸掸袖子:“嗻——”
白柯:“……”
“这两天若无事便留在此境,恒天门那些污杂之事即便变故横生,也暂且扰不到这里。和师祖去去就回。”君宵交代句,也紧随余贤之后离开秘境。
两个坐镇大神刚走,刚才不知溜达到哪儿去花生米嗖地从天而降,以种和它威武雄壮体态极为不符活泼姿态猛地扑向白柯。
“噗——”躲闪不及白柯被这庞然大物差点扑出心头血,挣扎两下,无奈地拨开头脸兽毛,艰难地道:“你这两天吃什,怎又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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