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捋捋胡须,倚老卖老死不正经地冲胖姨道:“哎呦,小姑娘你好啊,在下余世轩,幸会幸会。”
他这话音刚落,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粽子脸疑惑地开口道:“余世轩?诶?不对啊,老爷子,余世轩见过啊,那不是个爱拿柄折扇、文质彬彬公子吗?直是二十多岁样子,您这……”
余贤:“……”坑人坑
白柯:“……”都不知道那纸符是怎回事就直接上手摘,这货真是从来没让人省心过。
“……”君宵扶下额,顺手在白子旭灵台处点两下,然后伸手摘掉纸符。黄色绘着朱砂字纸符瞬间成齑粉随风散。
被解禁制白子旭晃悠两下,哼道:“哎呦,有点晕。”
白柯:“……”
这乱糟糟动静,要放在以往,胖姨他们绝对早就七手八脚地上来帮白子旭看看有没有什问题,可是这次,那三个都反常态地呆愣在那里。
摸是这些劳什子掌门长老落,破起来倒是没什棘手,但是里头还有第二层禁制,那应该是崖上人落,跟咱这秘境禁制差不多,破起来就麻烦,恒天门掌门有崖上人给他符牌,进去倒是没什阻碍。”
“那怎办?”白柯问。
“也不难办,哪天真要上那望天崖,把恒天掌门符牌顺过来是最省事。”
刚扒完饭林桀总算有丝表情,面皮抽,默默看余贤眼:“……”从掌门那样高手身上拿东西居然是最省事法子,这老祖宗真是……让人无语凝噎。
“不过——”余贤话音转,冲白柯接着道:“上望天崖不是们目,把那小子从望天崖上劝下来,让他恢复神智,摆脱和恒天门之间牵制才是真。不过这就是要你这个闷蛋——”
“他们这是怎?”白柯有些担心。
君宵指指粽子和铁扇道:“他们两个刚才着道,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而后又指指胖姨道:“至于这位,大概是把错认成某个故人。”
他话音刚落,就见从落地便直痴愣地盯着他看胖姨喃喃开口道:“你,你真不是空——”
“不是。”君宵摇摇头,仿佛是为证实他所言非虚,他又指指正倚着花生米余贤道:“这位是在下师祖,等有门有派,虽小有修为,但并未飞升,并非你所说那位。”
胖姨顺着君宵所指看到余贤,又是愣。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旁黑影闪,霍君宵已经落地。
不过他并非个人,跟他同时落地,还有三个形容狼狈人。
他们似乎刚从某场缠斗中脱身,由于过于匆忙,有两个落地甚至没站稳,身材比较壮实那个个踉跄撞到个瘦小个子身上,两人直接趴地。唯独个微胖中年女子站得还算稳,但也头发散乱,肩膀上还不知被谁拍张黄色纸符,脸上还划伤道口子,正点点地往外渗着血。
白柯看清这三人时,“哗”地便站起来,边过去扶起地上趴着人,边道:“胖姨?!粽子叔?!铁扇叔?!你们怎——”
“哎呀,你们怎搞成这副样子!”白子旭也跟着过去,跟白柯人扶起个,顺手帮忙摘胖姨肩膀上纸符,结果纸符刚沾手,白子旭整个人就像硬似,僵在那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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