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不好?”孟析有点闹不明白状况,还自顾自在那儿絮叨:“不过也确实不大对劲,毕竟像咱们这种门派所处地方,都是下禁制布阵,普通地震们根本不可能有感觉,难不成是外头有谁误触恒天地界禁制?”
他想法显然和大多恒天门弟子不谋而合,时间,周围嗡嗡议论声中,时不时就能捕捉到“禁制”“阵法”之类字眼。可白柯却下意识地觉得不对。
就在众人叽叽喳喳地议论之时,个沉稳略带老迈声音传遍广场,显然是加术法:“慌什!不过是地动下而已,值得你们如此忌惮?掌门已着人前去四方地界查看,你们——”
话未说完,白柯就听前面不远处传来声惊呼:“天——那是什!”
随着这声惊呼响起,更多声音喧哗开来:“西边!快看天上!”“黑压压片!”“老天好快——它、它过来——啊——”
暗黄色纸符烧个干净,然后带着白柯朝恒天殿前广场走去。
二人到那儿时,所见便是乌压压人头。各长老座下弟子秩序井然,纵横齐整地列在广场中,长袍飘飘,倒真有股子大门派气势。林桀领着白柯,站在鸿贤长老座下弟子队列里,不过这站位似乎还颇有讲究,不知是不是根据入门时间来排。林桀让白柯在队末站定后,同白柯前面那人打声招呼,便匆匆朝前走几排,站到他位置上。
“你是新入门吗?”站在白柯前面刚才同林桀打招呼是个有些瘦小弟子。白柯看不太清他长相,单听声音觉得年纪不大,声音里还带着股子未脱青涩之气,而且语调温和得简直有些软。
白柯向吃软不吃硬,因此对这位弟子没什恶感,也不装聋作哑,点点头道:“算是吧。”
“怪不得以前没有见过。是阿桀朋友吗?以后碰到什事情,如果阿桀不在,来找也可以,叫孟析就行。”孟析大约也是个话多,冲着白柯絮絮叨叨长串。
声变调子尖叫戛然而止。
白柯循声望去,在众弟子口中黑压压东西落到白柯眼里却并不是黑,而是纠结成大团灵体。无声地挣动叫嚣,白柯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其中某个灵体狰狞地面孔从周围团中探出来,张开嘴,伸出手将离它最近个恒天门弟子整个人包裹进去,转眼间,那弟子便只剩滩血水,再没灵气,从白柯眼中消失,归于沉寂。
“结、结阵!”白柯似乎隐约听到秦河声音在高喊着
白柯浅笑着应,他正要礼尚往来地报上自己名字,却感到脚下地面不知怎忽地抖下。
震动感太过突然且幅度不大,那瞬间,白柯甚至以为只是自己头晕下没站稳。接着就听到原本没什声音广场上陡然响起嗡嗡议论声。
“诶?!是没站稳还是这地震下?你有感觉吗?”孟析揉揉额头,冲白柯问道。
“也感觉到。”白柯皱眉,显然也不知道怎好好地突然抖。他在君宵秘境中通过洗墨池多少解点恒天门最近状态,不稳定因素很多。所以当他意识到这地面是真抖下之后,第反应便是“不好”!
事实上,这两个字他也下意识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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