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君宵摇摇头,看向余贤,“这倒不曾注意,你呢?”
余贤听到他问话,也摇摇头,随后扫哈欠连天林桀眼:“没,怎会困?这才走多会儿路啊,这娇气怎成?”
都说哈欠会传染,林桀原本还刻意憋着,能不张嘴就不张嘴,唯独眼睛里阵阵地泛上水光,这会儿被戳破,他也索性放开狮子开口似打个大大哈欠,睁着泪汪汪眼睛冲余贤道:“哎呦妈诶,快憋死。老祖宗啊,不是娇气啊,听到孟析也偷偷打几个哈欠呢!”
君宵皱起眉头,和余贤对视眼,然后放慢速度,最后停下来,回头等着身后那串尾巴跟上来。
“困乏倒不曾觉得,但是这林子里雾气越来越重,不得不长个心眼啊。”余贤扫眼四周,又指指正在朝这边赶玄微、长陵弟子,“你们看,方才说话间还能看清人呢,这会儿反倒被雾笼得个个跟个葫芦似。”
在白柯意识到不对劲时候,阵更为浓重困倦感猛地席卷而来,头脑中像是灌进大桶泥浆般搅和不开,眼睛也变得酸涩热胀起来,似乎下秒就能打出哈欠,沾上枕头就能睡过去似。
而原本光线斑驳密林内不知怎突然弥漫起片雾气,并不算浓郁,却带着股浅淡香气。
这股香气不像花香那浓甜,也不像草木香那清冽,倒是更像远远闻到丝若有似无药香,带着点清淡苦味,和着雾气微湿感,缭缭绕绕地浮在鼻端。
白柯在这股清苦香气中摇摇头,想把脑中那种凝滞感晃荡出去,有那些效果,不过微乎其微。
他正想捏捏君宵手,问问他是怎回事,却在有些迷糊意识中想起自己刚才和林桀说话时候,忘君宵在进密林之后提醒,不小心松开他手。
白柯瞬间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出究竟是哪里有些怪异。
玄微、长陵两门派弟子,花些功夫才陆陆续续地赶上白柯他们,到面前就个个地撑住膝盖喘会儿,似乎十分疲累。
“怎会累成这样?”君宵皱眉。
“不、不知道……”玄微那个看起来
白柯心里突地跳下,不知是不是在有些犯迷糊状态下想法不过脑缘故,他想起来自己松开君宵手瞬间,第反应居然不是“幸好还没出什事”,而是“不知道君宵会不会不高兴”。
这个想法在他本就凝滞迟钝大脑里囫囵下,便被他自己扫出去,而后看向身边君宵手,想稍作解释下:“刚才时没注意……”
君宵偏头看他眼,似乎看穿他心里在想什似,抿下薄唇,边重新握住白柯手,边道:“别再大意,这林子可不止有那些树藤。”
“嗯。”白柯点点头,道:“你有觉得不对劲吗?刚才那会儿觉得特别困,而且你看他们——”
他说着示意君宵看看被余贤带着和他们并肩而行林桀,又指指后面缀着玄微、长陵弟子,道:“他们好像也特别累样子,越拉越远。他们跟们之间拉远还可以理解,但是他们之间本应该修为相差不大,赶起路来也不会落下太多,可现在,原本群人现在都快拉成条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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