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条结实手臂从床帐中伸出来,凭空扫下,云浮宫内所有烛火便在瞬间同时抖抖,而后“噗”地熄。
在灯火彻底消失前刻,能透过帘帐,隐约听到被压
而这第三种,却是先前他怎都不敢想。
他几乎怀疑这切真实性,所以每个深入吻中,都带着丝急切,急切地想要证明眼前这个被他抵着人是真接受他,而不是他独自妄想。
这样亲吻白柯几乎有些招架不住,可是他却并没有推开君霄。因为他从这狂风,bao雨般吻中尝出珍重,以及满得近乎要溢出来甜得发苦心意。
这些和梦靥中君霄混杂在起,让白柯忍不住有些心疼。
他在被君霄压在床里,抵在墙上吻许久之后,忍不住从君霄手中挣脱出个只手,而后搭在君霄肌肉紧实后背上,安抚性地轻轻拍拍。
霍君霄这人年少时候横冲直撞什都敢说什都敢做,大有股混世魔王调子。沉稳下来后做事又向干脆,很少拖泥带水。
在他这漫长生里,只有这个人,唯个,让他变得如此小心翼翼。
就连亲吻,也不敢直掠城池,而是先试探着、蜻蜓点水似在白柯双唇上碰几下,好像他在做个极为清浅梦,稍微用力点,梦就会破,他就会醒来重新跌入现实中似。
可当他试探着碰几下,发现白柯并没有躲闪开来之后,他便再也克制不住——
他朝思暮想放在心尖上几千年人,和他之间隔着层伦理关系师父,居然接受他超越师徒关系亲吻和触碰,这世间找不到另件更容易让他发狂事情。
这拍,君霄顿时疯得更厉害——
双唇顺着白柯嘴角、下巴、脖颈路吻下来,每流连处便是在点火,点燃处换下处。
白柯身上长衣本就是简单系着,又因为梦靥中挣扎缘故,只是松松地搭在身上……更何况即便穿得再繁复,对于君霄而言,除却干净也不过是挥手事……
烛火昏黄,在极深夜色中微微摇晃着。
床帐内不断漏出极重呼吸声,下比下急促。交缠身影在光影明灭中有些朦胧不清,仿佛连帘帐都蒸出层薄薄汗水,湿哒哒,拧拧就能滴出水来……
或许是因为念想积攒太久陡然爆发有些势不可挡,或许是因为邪气入体还没有完全清除,又或许是梦靥中那些令人揪心场景放大许多情绪……
君霄吻从小心翼翼试探,慢慢变得开始深入,攻城略池,甚至带点侵略性和兽性……到最后,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钳住白柯双手手腕,将他抵在床内侧墙上,吻得白柯呼吸声变重起来。
在这漫长五千年里,君霄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或许他会直克制到最后天,或许他会忍不住捅破这层窗户纸将心剖给师父看。
而对于师父态度,他只想过两种——要忍受不这样个逆徒将他扫地出门,要留下他然后冷处理直到他放弃不再说混账话。
最开始白柯表现让他觉得事情十有八九是要往第二种发展,谁知在这样个夜里,却有反转,而且转个彻底,直接颠覆君霄两种预想,奔着第三种结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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