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摆摆手:“别想,该怎样就怎样,你还能不认他们?”
邬南立刻道:“那自然不会。”
“那不就行,随他们去吧。”余贤说完,便钻进个泉池里,静心调理起来,阖上双眼时候他又提醒句:“抓紧调理,你可不止是邪气侵体事情,而且再过会儿沈涵那丫头就该醒。没人哄又得哭声震云天!”
沈涵这世被接上玉生山年纪实在太小,还满月而已,几个大老爷们儿根本照料不过来,只能向跟上玉生门胖姨求助。
但是这小丫头大概天生和余贤他们亲近,光是昨天个下午工夫,就养成个坏毛病——只要睁着眼,连着二十分钟看不到余贤他们,就开始扁嘴,副要哭不哭样子。
置啊!光溜溜在这杵着格外好看吗?!”
温泉里烟雾水汽十分浓重,君霄即便这样站在温泉池里,也只露出肩背胸膛和点隐约腰线。
余贤这话大半是挤兑,但是不论语气还是内容,都说明他并不是站在两人对立面,选择对此事继续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别让他撞见类似今天这种让他牙疼画面就成。
老人家……刺激不得。
得余贤这句话,君霄自然不会继续在池子里赖着,转眼便已经落在岸上,溅起水花甚至还没落回水面,他就已经身黑袍立在岸上。
于是几个人只得轮流着在她面前晃两下。
虽然无奈,却架不住被小娃娃看,心就软。
尤其这里面还有个心格外软——
邬南听余贤这话,二话没说便进师祖隔壁个池子里,立刻凝神调息起来,只剩竹青色长袍悠悠落在旁光滑高突山石上,和着山间偶尔流过风。
大概每场尘埃落定之后,都是这样由各种琐碎事情组成日子,安宁平静,却又总能琢磨出些滋味来。
白柯见他上来,转身便化作片白影遥遥远去,君霄冲余贤和邬南招呼声,也立刻跟过去。
留下温泉池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瞪好会儿,邬南转头看看师父、师兄远去方向,再想想之前十分诡异气氛,以及师祖抽搐嘴角,总算回过味来。
但是回过味来同时,他整个人也不太好。
邬南指指天边,冲余贤道:“师父、师兄……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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