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亏不知道多少回白柯:“……”
眼看着对话越来越诡异,白柯忍不住直接掠过去,打断两个人十分无厘头聊天。
君霄自然早就能感觉到白柯落地,所以神色半点儿不惊讶,倒是白子旭,看白柯来,立刻把薅住白柯胳膊,道:“小柯你来啦,正说你呢!”
白柯生怕他又来句“君霄这小子要是个姑娘就嫁你”之类鬼话,连忙岔开话题道:“你抱着烘手炉这是要去哪儿?”
“哦!余老爷子喊去寒江垂钓。还没试过这大雪天钓鱼滋味呢。”他说着,拍拍白柯手,道:“不跟你们闲扯,先走。”说完便阵风似顺着楼梯跑。
黑那个身长袍,满玉生门找不出第二个颜色这深,自然是霍君霄。
白那个就显得臃肿厚实不少,显然没少裹衣服,满玉生门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个款式,显然是白子旭。
这两个人虽然相互能算熟悉,但很少会单独聊天。今天这样顶着大雪,站在台阶前说话情景还真不多见,白柯便有些好奇地朝那边走两步。
当然,以他耳力,就算不迈那两步,也能清楚地听到那两人话语内容,于是,这两句话便十分突兀地钻进他耳朵里——
白子旭:“你对家小柯还真是没说,要是个姑娘,就干脆嫁过来算。”
再淡定人,也会在某些情景面前产生种五雷轰顶焦麻感,觉得不是自己眼瞎,就是别人脑抽。
现在白柯就有这样感觉。
这是回到玉生门之后第个冬天。
如千年前样,每到这个季节,玉生门内总是飘雪不断,那雪落得又大又密,真真堪比鹅毛,顺应着山巅风,倾斜着从空中落下,漫天都是,因为这里山高地险,周围没什遮挡,所以仰头看起来,更觉得这雪来得声势浩大。
这样景色对新入门那批弟子,尤其年纪比较小来说,是个稀奇景色。对白柯他们来说,也是久违。
在玉生门呆大半年,别没学出什名堂,就脚底生风这招越来越溜儿。
白柯看着他遥遥远去背影,莫名有种“爹大不中留”感慨,不过还没感慨完,就被君霄手揽住腰。
“你——”刚说个字,他就感觉眼前花,再
君霄笑笑,难得和他调侃:“不是姑娘也能嫁。”
白子旭:“哈哈哈哈哈!”
白柯:“……”
他想圈也想不出这对话有什好哈哈哈,真不知道白子旭又想到什稀奇古怪东西,被莫名戳中笑点。
结果下秒就听白子旭又接句:“也对,反正不吃亏。”
只是他们这些人有厚实修为傍身,这点寒冷自然是不怕,个两个依旧身着薄薄长袍,在漫天飞雪中从容来去,自如得很,也仙气十足。
但是对白子旭这种只会点花架子人来说,就没那抗冻。
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整日抱着白柯给他枚铜烘手,上面刻着灵符,终日都是暖烘烘,不燥不烫,热得恰到好处。
揣着这个东西,白子旭倒也不显得狼狈,依旧整天跟着余贤瞎鬼混,连白柯都不是天天能见到他。
这天,白柯刚落回云浮宫前,就见不远处下山台阶旁站着两个人,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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