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不动声色地把茶杯递到秦译手里,垂着眼睛说:“还是想听听会议。”
秦译饮口茶,哼声:“不知好歹,倔得要死。”
叶秋桐悄悄牵牵唇角。
尽管有点困,
叶秋桐迷茫地眨眨眼。
许睦告诉他:“昨晚你们加班到很晚吧,既然秦总发话你不用来,就好好在酒店里睡觉啊。”
叶秋桐睁大眼睛,问:“不是惹秦总不高兴吗?”
许睦笑着拍拍叶秋桐肩膀,说:“没有,你应该好好休息,等会议开完,秦总定会抓着你总结要点,你参不参会无所谓。”
叶秋桐:“……明白。”
不得不说,秦译真是位杰出企业家,他站在台上时候,只是望着下面笑笑,便引发全场掌声。
秦译年轻又英俊,哪怕他什都不做,光站在那里都足够养眼,更不提他是时锐科技掌舵人。
秦译在台上沉稳地发言,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丝疲惫,明明他也是三点多才睡。
叶秋桐深感佩服同时,认真地听秦译发言。
秦译发言稿出自总裁办,最初稿叶秋桐看过,与今天内容天差地别。
叶秋桐愣住,有些没听懂:“为什,秦总,有别安排吗?”
时间已经很晚,秦译也有些不耐,皱起眉头揉揉额角:“让你别来就别来,有其他人,不用多话。”
叶秋桐抿抿嘴唇,退出套房,替秦译关好门。
他回到自己商务间,跟他同房同事早睡着,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即将四点才躺在床上,却怎也睡不着。
他在琢磨自己哪里惹到秦译。
把话说明白会死啊,害他提心吊胆上午。
许睦越想越好笑,说:“叶秘书真是个实在人,等跟在秦总身边久,就知道如何合理偷懒,这种情况秦总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叶秋桐心想,许睦是跟秦译关系好,而他现在还在缓刑期,就是因为如此,他才经常提心吊胆,过度解读。
既然弄清楚,叶秋桐便放下心来,干脆直接走到秦译位置旁,替他倒茶。
秦译看见叶秋桐出现,挑起眉:“你怎在这里?”
经过总裁亲自润过稿,就是不样。
秦译讲话,结合昨晚修改工作,叶秋桐对新政策又有新认识,受益匪浅。只是秦译发言完毕,他不敢继续停留,再次回到媒体区。
中途许睦出来去洗手间,看见叶秋桐,惊讶地问:“叶秘书,你怎在这里?”
叶秋桐尴尬地说:“秦总不让早上跟着他,偷偷跑来,怕被他看到。”
许睦怔怔,继而笑道:“什啊,秦总意思是让你早上好好休息。”
他虽然跟着秦译时间不长,但也渐渐摸到总裁脾气。
秦译看似阴晴不定,实际从来不会无理取闹,他发火或者阴阳怪气必有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有时候比较刁钻。
叶秋桐怎想也想不通,迷迷糊糊地睡片刻,天就亮。
秦译不让他早上去,午餐以及其他工作不用他操心,他本可以多睡几个小时,但叶秋桐还是爬起来,等秦译出发去会场时候,跟上最后辆车。
叶秋桐不敢在秦译面前晃悠,会场除参会大佬们,还有许多媒体,叶秋桐就混在媒体休息区里,只有秦译发言时候,他才到最后排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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