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译转头,说:“不够。”
他
秦译松开。
叶秋桐抽回因为被用力捏住而充血手。
秦译看着本该白白净净皮肤浮现着不正常红色,恍惚下,问:“没事吧?”
叶秋桐红着脸摇摇头。
时之间,汽车内片寂静,只有车外马路上传来窸窸窣窣人声与车声。
秦译反手把叶秋桐手指抓回来,牢牢锁在自己掌心。
叶秋桐被他牵住,惊愕得说不出话。
秦译用力握住修长微凉手指,微微蹙眉。
就是这种感觉。
像用刀在奇痒地方反复切割,缓解酥痒同时带来疼痛,可如果不割话,那种心痒百转千回,又是另种痛苦。
他咽咽口水,给自己加油鼓劲,侧过身,朝秦译那边凑近。
秦译敛眸,注视着他举动。
秦译没有开车,手自然地垂落在身体两侧,叶秋桐谨慎地把自己手指搭在秦译手背上。
奇怪,早上演戏时候自然而然做,现在却这紧张,心脏砰砰直跳。
白皙手指在手背上滑动,像微风拂过,羽毛亲吻,又软又轻,撩拨着神经末梢,向中枢传播着微妙感觉。
”
叶秋桐想想,问:“为什有时候看您洁癖没那严重,可以正常与人交往互动。”
总裁洁癖有些薛定谔,不想起来时候还好,旦提醒,他就非常在意。
秦译说:“忍着,回去洗澡换衣服。”出门做生意不可能不与人交流。
秦译没告诉叶秋桐,他烦躁积累到极点,会把屋子里所有东西都丢。
空气黏腻暧昧,但叶秋桐没有细想,他只是认为总裁虽然会露出痛苦神情,但不是不能接触。
他明白,所谓洁癖大部分是因为排斥心理,如果秦译把他当成自己人,情况就能缓解。
叶秋桐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脸上红晕褪下去,扭头对秦译说:“总裁,就这种程度,克服下够用。”
反正只是演戏。
像今天,两个人演技都那烂,董事长不还是相信。
秦译手很大,包裹着叶秋桐手指,竟然衬托得叶秋桐手纤细而秀致。
叶秋桐脸不受控制地红,过会,才小声开口:“秦总,有点疼。”
他是不介意秦译多碰碰他,只要能改善秦译症状,怎样都行。
只是……总裁力气太大。
这种被强硬控制感觉,令人恐惧。
秦译眼眸低垂,眼尾拉出冷峻弧度,看着叶秋桐动作。
叶秋桐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碰碰秦译,轻声说:“今后肯定有很多要接触地方,不如提前适应。”
他抬起头,观察着秦译脸色,说:“点点适应,也许慢慢地您就能接纳,您还好吧?”
秦译撩起眼皮,双深邃眼睛黑得吓人。
叶秋桐被他眼里情绪吓到,猛地抽回手,说:“秦总,要是不舒服您就说,慢慢来就好,不急。”
他刚接手时锐时候,经常爆发,这几年年纪渐长,平和许多。
叶秋桐犯难,试探着对秦译说:“要不要试试脱敏治疗?”
秦译抬起眼,望着叶秋桐。
心理医生都拿他没办法,叶秋桐要怎做。
两个人坐在车里,每到这时,叶秋桐就意识到自己买这辆车确实有点小,配不上总裁强烈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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