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译说:“刚才就下班。”
叶秋桐扫眼时间,发现居然真过六点,但他们时常加班,外面天还没黑,六点算早。
秦译牵着叶秋桐手,扬起头看着他,压低声音轻声问:“你刚才说,算枕边风。”
怎突然说起副业话题,叶秋桐手指被秦译攥在手心把玩,他微微有点局促。
自从总裁对他克服洁癖以后,总是喜欢碰碰他,好像很新奇样子。
秦译挑起眉:“详细说说。”
叶秋桐顿顿,把心里想法说出来:“新能源市场不断扩大,这种风口行业不抓紧机会发展,实在太亏,而兼并时鑫,明显是短时间提升生产能力最好方法。”
“再说,们技术瓶颈还没解决。”
叶秋桐慢吞吞地说着:“们想利用时鑫发展,想解决们问题,点代价都不付出,也不现实。”
就算股东们愿意,董事长和秦启帆也不愿意。
叶秋桐给秦译泡杯茶,还是那些提神辅料换着来,秦译曾经挑过次刺,可叶秋桐觉得他还是喜欢。
薄荷凌冽香气包裹在绿茶清新里,随着水份蒸发挥散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夏日傍晚依旧燥热,办公室冷气虽然足,还是有些闷,这杯薄荷茶稍稍缓解烦躁。
秦译喝口茶,看向叶秋桐。
叶秋桐规规矩矩地站着让他看,过会,秦译问:“你有什看法?”
秦译带着股东会议结果回到时锐,公司人有点傻眼,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乌金。
时锐想兼并时鑫,乌金这笔钱算是雪中送炭,但谁能保证不是引狼入室呢。
投资人把创始人挤出企业案例比比皆是。
特别乌金资本背后是傅家,傅家与秦家关系那微妙,秦译身份尤其特殊,谁也无法保证以后会不会出什问题。
公司内部说什都有,有人同意,有人反对,最后还是要看秦译意思。
叶秋桐说:“哪里吹
“认为,权衡利弊,乌金注资这个代价们负担得起。”
叶秋桐说完,定定地看着秦译。
秦译没有评价他话,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叶秋桐上前几步,走到秦译身边,秦译突然抓住他手,把他拉得更近点。
叶秋桐吓跳,说:“秦总,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呢。”
叶秋桐抬起头:“对什看法?”
秦译敲敲桌面:“别装傻。”
叶秋桐谨慎地说:“您看法就是看法。”
秦译放下茶杯,说:“有什说什,听听你想法。”他望着叶秋桐,眼睛里片澄明,他直在寻求意见,但从没有露出过迷茫神情。
叶秋桐这才说:“觉得,们应该接受乌金资本。”
连江丹琼都打电话过来,这次她坚决反对:“宁愿让时鑫破产清算,都不能让傅家插手时锐。”
江丹琼苦苦劝阻秦译:“哪怕乌金只出钱,不要管理权,也是件及其危险事。傅琛是什德行你不知道,知道,只要给他个口子,他就能把你撕裂,不可以让他有机可乘。”
秦译对母亲劝阻,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每个人意见秦译都听,但迟迟没做决定。
这种事关公司未来重大决策,叶秋桐做不什,只能尽力配合秦译,让他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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