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译偏过头,两人四目相接。
浓浓夜色,莹莹眸光流转,叶秋桐嘴角挂
秦译说:“收起来。”他指指床铺,“不是有床。”
叶秋桐顿顿,妥协步:“两个人总要两个被子吧。”十月,晚上还是有点凉意。
秦译又说:“上次个就够。”
叶秋桐刚想说,此时彼时,两个大男人何必挤起,秦译就坐到床铺上,拍拍身边床单,说:“反正们都要订婚。”
叶秋桐:“……”你赢。
说完,叶秋桐拿睡衣走进浴室。
他奇异地发现,浴室里很干净,秦译明显整理过。
秦译在这方面特别不像个霸道总裁,会做饭,会收拾,会照顾人。
即使如此,叶秋桐想到秦译刚才在这里冲洗身体就有点别扭。
那片结实胸膛在他脑海里不停闪现。
秦译望着叶秋桐通红耳朵,没有吭声。
叶秋桐说:“没有多余房间,今晚你睡床,睡沙发。”
秦译还是没说话。
他就是嫌弃云亭公馆房间太多,叶秋桐住客房,他没有理由去找人,所以才来找叶秋桐。
秦译环视周,这间房子小归小,也不是没有好处。
,准备放到沙发上。
秦译走出来,问:“你在做什?”
叶秋桐吓跳,洗这快。
他回过头,看到秦译只穿着浴袍站在他身后。
叶秋桐:“……”
两个人躺下,叶秋桐毫无睡意,身边人存在感太高,令他身上有些燥热。
连他都这样,更不提秦译。
叶秋桐问:“秦总,你洁癖好?”都能跟别人无障碍地睡张床。
秦译早有说辞:“总要点点适应,从你开始适应刚刚好。”
行吧,叶秋桐接受这个说法,却还是没办法入睡,干脆转过身,侧躺着正对秦译。
他还是第次跟个人这亲近。
这个人还是自己上司。
叶秋桐抛开那些有没,拧开花洒洗澡。
等他清洗完毕走出浴室,发现秦译已经吹干头发换好睡衣,与此同时,沙发上被子也消失。
叶秋桐瞪着眼睛,问:“被子呢?”
叶秋桐不知道秦译心思,也没多想,铺好沙发后,给秦译拿来电吹风,嘱咐他不要湿着头发。
秦译说:“曾经有次,你给吹头发。”
叶秋桐记起来,那时候他跟着秦译去N城出差,怕秦译怕得要死,想方设法讨好总裁。
叶秋桐咧嘴笑,说:“秦总,您不肯给三倍工资,就没那好待遇。”
他把电吹风往秦译手里塞:“您自便吧。”
浴袍只用根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领子大大地敞着,光滑皮肤与起伏肌肉纹理,bao露在空气里,再加上滴着水头发,慵懒神情,总裁这样子与叶秋桐小出租屋格格不入。
如果手里再拿杯红酒,秦译这种形象更适合站在顶级酒店大落地窗前,品酒俯瞰都市夜景。
叶秋桐脸不由自主地发热,说:“秦总,你就这样睡觉吗?”
秦译没觉得不对劲,说:“怎,待会再换睡衣,在家就这样。”
之前叶秋桐在云亭公馆时候,自己单独住客房,不知道主卧情况,他扭过脸,继续把被子往沙发上放,说:“这里比不得你豪宅,克服下,把衣服穿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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