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睦想,总裁之所以这大年纪没有对象,应该与那件事脱不干系。
好不容易这次有心动对象,迟迟无法确定关系,说不定就是因为心理阴影。
许睦劝道:“总要迈开第步,你不前进,怎知道结果是好是坏,不要怕啊。”
秦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有更年期人才喜欢当别人人生导师。”
许睦:“……”
秦译:“……”
不仅没有进展,还把人给吓到。
秦译不说话,冷冷望着许睦。
许睦见秦译这样子,就知道进展不顺利,他拍着大腿,说:“还犹豫做什,直接上啊,打直球!”
秦译懒得搭理他。
秦译不是不知道这些,他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出这样决定。
他说:“不管别人怎想,只在乎时锐利益。”
就像董事长需要权衡各方关系,秦启帆想要回避别人赋予他责任,傅琛为傅家想争夺更多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意图。
而他,从头到尾,只在乎如何将时锐发展壮大。
许睦无比解秦译个性,怔怔地看着总裁,过会,回过神,坚定地说:“明白,去做准备。”
进来人是许睦。
许睦没有察觉秦译往抽屉里塞纸动作,走到总裁办公室沙发旁,屁股坐下,说:“时鑫那些拖后腿部门和生产线到底怎处理。”
时鑫生产碱性电池这多年,不仅有很多设备,还有很多人员,这些都需要资金去维持,现在这部分部门正处于不上不下阶段,要继续投钱,看能不能盘活,要趁早放弃算。
秦译说:“想把这块卖。”
许睦大吃惊。
很好,嘴还是这毒。
许睦抓抓头发,说:“反正你加油。”他嘀咕着走出办公室,“也要加油
许睦突然想到个可能性,问:“你不会不敢吧?”
秦译抬眼:“你说什呢。”
尽管秦译不承认,许睦还是认为自己猜测很正确。
秦译向雷厉风行,却在感情上犹犹豫豫,归根结底,是对自己不自信。
他隐隐约约知道秦译小时候秦家发生过些事,让秦译染上些毛病,比如洁癖,比如脾气差嘴巴坏。
卖厂很容易,难是取得多方同意,许睦知道接下来有场硬仗等着他们。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说很久,确定初步方针,许睦才放下心来。
神经直处在高度紧绷状态,现在工作谈完,许睦有点缓不过神,不想离开总裁办公室,于是找个别话题,问:“之前你说事,有没有进展?”
秦译不解,问:“什事?”
许睦说:“当然是人生头等大事,追人啊。”
他知道秦译早有自己想法,可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许睦结结巴巴地说:“不好吧,时鑫是集团老企业,董事长就是不忍心时鑫破产,才同意们兼并。现在们要把老厂子卖掉,他定会发脾气。”
秦邦言那代正是碱性电池火热年代,时鑫前身是秦邦言亲自创业工厂,秦邦言直对时鑫有深厚感情。
如果把这部分卖掉,秦邦言肯定不同意。
而且,当初时锐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兼并时鑫,如今挑挑拣拣,把能用部门与生产线吸收,不能用选择卖掉,有点过河拆桥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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