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译,心里只有个想法。
小秘书腰好细啊。
叶秋桐心跳得很快,慌乱间问:“上次你说比较适合做业务,有条件话,是不是转岗比较好。”
秦译立刻露出不悦神色,手指在叶秋桐腰侧用力:“上次说过这种话吗,曲解上司意思,要批评。”
叶秋桐困惑地眨眨眼。
秦译却在想,这里是办公室,始终不是个合适场所,于是换另外个话题:“之前事你别放在心上,其实与你没有关系,根源是家庭有问题。不管有没有合约,那些问题都会爆发,只是有早有晚罢。”
秦译环着叶秋桐腰,渐渐恢复沉稳。
“不用在意,听到没有?该做什做什。”秦译在劝解也是在命令,“已经跟董事长打过招呼,不准骚扰你,如果他私底下对你出手,你告诉,来解决。”
秦译找回自己霸道,刚才疲倦与脆弱昙花现,他又变成那个说不二总裁。
秦译跟秦邦言打招呼方式就是把他气进医院。
他抬起头,由下至上,深沉地望着叶秋桐,问:“是那样人吗。”
叶秋桐扬扬唇角。
秦译说:“那份合约不再有约束力,可有可无,不如毁掉。”
可惜迟步。
叶秋桐知道秦译说是事实,他们两个人到后来都没有刻意去遵守合约上内容,自然而然达到伪装效果。
脑袋,有时候让他窒息。
秦译从他话里感受到他想法,抬起头解释:“不是随意,之前直放在保险箱里,最近拿出来,是想让你做个见证。”
叶秋桐想起在去秦家前,秦译时常提到合约。
“见证什?”叶秋桐问。
秦译说:“们起把那两份合约撕掉,已经没有必要。”
秦译说:“没有给你下刻板定义,不是告诉你吗,你适合当秘书,做得很好,你在目前岗位上才年多,远没有历练够,上次不是都讲清楚吗?”
他眯起眼睛,警觉地问:“不在这几天,发生什事?”
“没有。”叶秋桐连忙否认,“只是上次们两个谈话结束得太匆忙,没有来得及好好消化。”
那天确实,本来两个人气氛正好,被秦邦言个电话
叶秋桐心想,董事长没来找他,可夫人来过。
叶秋桐想起那个信封,心脏陡然抽动。
他掩饰性地抿抿嘴唇,说:“明白。”
秦译看起来恢复元气,但还是用胳臂环住叶秋桐腰。
身后手臂那有力,堪堪圈住他腰部最细地方,搁在他尾椎上面,让他有些不自在。
但为什会这样,有更深层次原因。
那个原因,叶秋桐不敢想,或者说,那是他个小秘书可以考虑问题吗。
之前在秦家,秦译四面楚歌,他却没有办法做什,如此无力。
不管是董事长还是夫人,或者秦主任,任何个,他都没有能力抗衡。
他想多提秦译分担些,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叶秋桐怔住,过会,问:“你在被发现之前就有这个想法吗?”
秦译回答:“是。”
叶秋桐问:“为什。“他想想,说,“不会是因为不想给双份钱吧。”
毕竟副业要给钱,如果把合约撕,就不用给。
秦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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