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斟酌半天,把话说出口:“你不要伤心。”
秦译找个路边,把车停下,转过
秦译说完这句话,拉开办公室门,往外走去。
秦邦言还在背后喊他,想把他叫住,但秦译当没有听见,走到外面,见到叶秋桐脸担忧地望着他,拉起叶秋桐手。
叶秋桐没想到秦译这快就出来,也没想到他出来就牵住自己。
眼下管不那多,叶秋桐被秦译拽着往外,问:“你没事吧,刚才听见好大声响。”
秦译平静地说:“没什,他老,身手很差,打不中。”
秦邦言愣。
秦译说:“表面上妥协,实际不情不愿,千方百计地打压。”他嗤笑声,“别装,爸爸,你就是讨厌,不想有这个儿子,不希望获得任何东西。”
秦邦言开口:“哪有——”
秦译打断:“不过不管你怎想,怎做,都无所谓。”他说道,“今天来,是以时锐总裁身份,告知董事长,已经提交临时股东会申请,请董事长早日安排会议行程。”
说完,他也不想多待,转身就要走。
秦译望着秦邦言脸,父亲这幅表情如此熟悉,他成年以后,每次秦邦言都是这对他横眉冷对。
而在秦邦言眼里,小儿子越来越陌生,几乎变得让他认不出来。
秦邦言说:“翅膀硬就是不样,敢打主意。”
秦译说:“不是直在打吗,你难道心里没数。”他嘲讽地说,“从你打压开始,难道没想过会反弹?”
他定定地望着自己父亲:“还是说,你觉得是个草包,不配争取自己利益。”
董事长果然对秦译动手,叶秋桐既难过又有些生气,说:“这是在公司呢,董事长不能这样啊。”
秦译牵着叶秋桐走出大楼,他让司机下车,自己坐到驾驶座上,示意叶秋桐上车。
叶秋桐坐到他旁边,车辆启动,秦译目不转睛地盯着路况。
叶秋桐担心秦译情绪,也担心公司事,想想,问:“董事长说什?”
秦译说:“不管他说什都改变不现实,不重要。”
秦邦言把他喊住,说:“你别指望能无法无天!”
秦译冷笑:“从没有在你身上指望什,你不愿意有这个儿子,不如把当做敌人。”
他看着秦邦言,说:“相对应,对你也样。”
秦邦言愣愣,继而怒道:“你这是不把当爹意思吗!”
秦译扯扯唇角:“从今往后,各凭本事吧,董事长。”
秦邦言脸开始泛红,显然生气到极点,他拍着桌子,冲秦译吼:“你为什从小到大都不肯顺着心意!”
小儿子出生本来就不在计划里,秦邦言调整心态,为他制定好道路,可秦译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他规划。
与秦启帆较高下,偏要进入时锐,再到恶整汪德成,跟秘书搞在起,秦译嘴越来越刻薄,行为越来越放肆,没有件事情让他称心如意。
秦邦言认为自己直在退让,可秦译还在得寸进尺,他说道:“你怎这急?启帆已经不管公司事,集团迟早都是你,你现在是几个意思?想控制董事会,逼下台?”
秦译面对父亲指责,神情始终不变:“你问问你自己,是急,还是你在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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