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职位近在咫尺,几乎唾手可得。
秦译点头又摇头。
“本来挺想,临到关头又发现没有那想。”
叶秋桐心想,他还是心软。
秦译却说:“还不想离开时锐,还有好多理念没有实现,现在脱离时锐去集团,还太
爱人影子包裹在他目光里,比繁星更璀璨,比阳光更耀眼。
叶秋桐端着面,讷讷地站在那里。
秦译让他过来,两个人起坐到饭厅桌边。
秦译慢条斯理地用筷子挑起面条,送进嘴里,叶秋桐就这望着他。
秦译边吃,边说:“今天很高兴。”
叶秋桐瞪着他:“谁是你老婆,臭大叔。”
叶秋桐耳朵有些红,他扭过头往厨房走,说:“去下面。”
秦译跟在他身后,拉长语调轻飘飘地说:“好啊,你下面给吃——”
叶秋桐:“……”
流氓。
“又不是没喊过,别害羞。”秦译语气像带着钩子。
叶秋桐无奈,只能喊:“哥哥。”
秦译翘翘嘴角。
好不容易到云亭公馆,叶秋桐想去扶秦译,秦译反手拉住他,牵着他往里走,说:“没醉。”
醉可能确实没醉,只是借酒装疯。
叶秋桐下意识看看四周,幸好没有同事,他瞪秦译眼,说:“别用猥琐大叔语气。”
他走到车边,自己拉开车门坐到秦译身边。
秦译哄着他:“那叫叔叔。”
叶秋桐有些紧张,司机还在前面呢,等他看清驾驶座上是保镖,松口气,这才问:“喝多吗?”
秦译用黑黝黝眼睛瞅着他,说:“你怎不叫。”
叶秋桐点点头:“看得出来。”
秦译说:“直到今天,才觉得轻松。”
这多年,他直觉得被压制,被掌控,今天才扯下扼住他喉咙手。
叶秋桐伸手拍拍他手背,说:“这是你应得。”
不过有件事叶秋桐想问:“你不想做董事长。”
叶秋桐厨艺约等于零,好歹下碗面条还是会,他忙活阵子,弄出碗面。
他转过头,发现秦译靠在厨房门框上,温柔地望着他。
那刻,叶秋桐心化。
真可以从个人眼神里看出爱意,那是种无法描述感觉,可以从他眼睛里看到夏日凉风,冬日暖阳。
还有你影子。
两个人进入屋子,叶秋桐对云亭公馆已经很熟悉,说:“给你下碗面吧。”
秦译作为生意人,饭局超级多,但其实每次他都吃得很少。
虽然叶秋桐跟餐厅后厨打过招呼,秦译还是晚上光顾着喝酒。
叶秋桐怕他喝酒伤胃,想弄点食物给他垫肚子。
秦译望着叶秋桐,缓缓说道:“怪不得人人都想找个老婆,老婆又体贴又漂亮,有老婆疼美滋滋。”
叶秋桐竟然从秦译语气里听到丝委屈意味。
叶秋桐简直哭笑不得,说:“之前还是哥哥,现在变成叔叔,越来越老。”
秦译慢慢滑下去,头靠在叶秋桐肩膀上,眼睛半张半闭,说:“那还是当哥哥好。”
他扭过头,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叶秋桐耳廓,低低地说:“叫声哥哥来听听。”
喝酒秦译更加粘人,很少有这种懒散状态,年龄瞬间小十岁,在车上缠着叶秋桐,搞得叶秋桐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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