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门被玄悯背手撞实,江世宁还下意识抬手布上门栓。
不过他抬头看眼愣神傻子刘冲,突然“咦”地发出声疑问。
玄悯刚到门后,便松开揪着刘冲手。薛闲默默仰脸,心说这秃驴看着瘦,手劲真他娘大啊。这刘冲可不是江世宁那种纸片儿似身形,还格外愣,半点儿不知配合。徒手拖着这个大活人,得多大力气?
玄悯都不用垂目,光是余光便能瞧见那孽障仰着脸盯着他,也不知在瞎琢磨些什东西。
总之,必然不会是什正经东西。
,但依然有些纳闷——为何玄悯见刘师爷也要避让开,还副不想费工夫处理麻烦模样?
好在他有颗“极怕给人添麻烦”心,不妄言,不造次,不裹乱。硬是憋肚子疑问,大气不敢喘地乖乖呆在墙后,眼睁睁看着刘师爷和个陌生人前后穿过天井,往中堂走。
就在刘师爷刚要跨进中堂大门时候,个有些含糊声音突兀地响起来:“爹?”
墙后薛闲瘫着脸道:“好,真傻那个来,多会挑时候啊。”
果不其然,就见刘冲不知从哪处摸到这里,正站在走廊屋檐下,冲刘师爷叫着爹。
他面无表情地用手掩把腰间,把那张十分伤眼“死不瞑目”脸给捂上,又被薛闲两手并用挠开。
薛闲:呸!吃豹子胆!龙头你想捂就能捂?能你!
“他……他脸上痣怎换地方?”江世宁指着刘冲脸茫然地喃喃。说完,又觉得自己用指头直指着别人有些不知礼数,顿时讪讪地收回手,尴尬地看向玄悯。
玄悯被薛闲挠开手顿。
“先前不是在左边?怎换到右边去?”江世宁小声道。
薛闲第件事便是去瞧他袍子。方才在死门碰上“刘冲”穿着赭色袍子,而走廊上这个,却穿着灰蓝色厚袍,和卷入阵局前穿模样。
隐匿在夹缝中玄悯抬脚便迈出去,在刘师爷反应过来前,大步闪到刘冲面前,伸手拽刘冲把,在他发出惊呼前,大力将他拖到窄门边。好在中间这处天井十分小巧,来回不过几步,从夹墙到窄门也只是眨眼工夫。
中堂前愣着刘师爷终于反应过来,他倏然变脸,抬脚便要冲过来。
好在玄悯反应更快,跨转便到门后。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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