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紧急刹住马车均是阵晃荡,拉车马烦躁地打几个响鼻。
“怎突然急刹住?”江世宁僵着脖子道:“别是碰上什麻烦事吧?”
他看着薛闲,幽幽道:“你先前说什来着,只要不怎样,就不会有麻烦那句?没……没这倒霉吧?”
自打薛闲神神秘秘地提醒番后,他这路上就提心吊胆,生怕来点儿什。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怕什来什。
那三个快出屉包子绿着脸看向薛闲。
这祖宗撩撩眼皮,大发慈悲地撤手,然后又想去摸灯盏,被玄悯半道捏住手腕。
那薄薄瓷具,被他陡然烫开,指不定能直接炸。
薛闲还想去摸车门上铁箍,再次被玄悯捏住手腕。
门箍能乱烫?烫变形门都没法开。
接连被挡几回,回回都是这秃驴当坏人,薛闲当即便炸,他从眼角睨玄悯两眼,而后猛地伸出两只爪子,不由分说塞进玄悯脖领里:“你再拦着,热疯能把你也煮熟你信吗?!”
玄悯:“……………………………………”
对面三人目瞪口呆,然而没人敢乱说话,生怕开口,被摸脖子就成自己。顿时全都垂下眼,默默看地。
这是日子过不下去,要翻天啊……
车厢里正闹腾时候,就听前头马阵厉声嘶鸣,疤脸男“吁——”长声,接着便不断地安抚那马儿道:“嘘——嘘——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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