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场所有守卫便眼睁睁地看着他那只手变得皮开肉绽,手指轻轻动,便抖下来块肉。
守卫:“……”
“烂到什程度来着?”薛闲又问句。
所有守卫俱已惊呆,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见没人回答,薛闲咬咬舌尖,便干脆玩个大——
“长疹子!”另个守卫借着灯笼光凑近细看眼,登时朝后退两步,“两块拇指大小!”
众人原本还勾头去看,听这话,“呼啦”下潮水般散开来。
“哦……这就是你们所说疹子啊,你虎口处也有。”薛闲平静地捏捏他手腕骨,示意他看下虎口,“喏,也有小块。”
那方脸侍卫整个儿便傻在那里。
薛闲瞥那疹子眼,顿时冒出个想法。
们!”
“疫病?”薛闲抓住关键,“清平县闹疫病?”
方脸守卫见时打发不掉他们,便摇摇头道:“前些日子地动,县里地面裂几道口子,从地下爬些不知名黑虫出来。县内有些人被那些黑虫咬,身上便长疹子,痛痒难忍还不能挠,挠便破,要不两天便开始大片大片地溃烂,形容可怖。”
“大夫呢?没及时抓药诊治?”江世宁忍不住问道。
“最初哪知道那多,有些人难以忍受去找大夫,有些人只当是小毛小病,随意处理番。结果便发现这毛病是会传人……”守卫说着还压低嗓子,语气幽幽,听起来颇有些惊吓意味:“传得还格外快,没闻见这满城药渣子味?”
那方脸守卫见那他手越烂越吓人,开始扑簌扑簌往下掉血肉,登时叫声,被薛闲那烂爪子钳着手猛地朝后缩。他不动还好,这动……
这祖宗冒出想法向来……非同寻常。就见他突然“嘶”地抽口气,冲自己抓着方脸手指道:“确实传得够快啊,这就也长上。”
方脸闻言惊,木愣愣地低头看过去,就见薛闲手上正以肉眼可见架势起大片红红疹子,从手指尖路往手背上蔓延。很快整只手便又红又肿,被手腕上苍白皮肤衬,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周围那几个守卫已经被这幕惊得彻底说不出来话,方脸更是脸呼吸都忘,脸惊恐地听见薛闲嘀咕着问句,“你们方才说这疹子长还会怎样?”
其中个守卫下意识地喃喃道:“痛、痛痒难忍,破皮溃烂……”
“哦对。”薛闲应声。
“行,跟他们费什口舌!”其他守卫见地面没再颤动,便再度直身体,不大耐烦地要来赶人。
薛闲心说:你们再这拦着,可就不管啊!什都做得出来。
这祖宗做起事来向来有些无所顾忌,这帮守卫虽然不是不讲道理,但他们也确实得想办法进城。再这拦下去,他不介意再变回龙直接从城墙上飞过去。
就在守卫全部聚过来,打算来硬时,站在靠后处个黑皮突然“啊”地惊叫声,指着方脸后脖颈道:“李哥,你,你脖子后头!”
“怎?”方脸听他这口气,顿时有些不安,下意识用空着那只手摸把后脖颈。他今早穿衣时莫名觉得那块有些不对,还以为是衣服磨,因为时间匆忙赶着来换岗,也没顾得上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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