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脏污性子,看这眼已是极限。他大约是被这孽障弄得十分糟心,也没应薛闲话去画什净衣咒,估计是觉得净衣咒也很难把刚才那副破皮烂肉场景彻底净掉。于是他顶着那张冷若冰霜脸,抬手直接在薛闲手肘处划道,又干干脆脆地扯。
那袖子仿佛被刀切似,从手肘处齐齐整整地断开来。
玄悯就这拎着那半截糊肉袖子,面无表情地划火寸条,直接给烧个干净。
“……”薛闲大约从没想过有人敢随随便便撕他衣裳,更没想过第个有这胆子居然是这秃驴,登时光着半截手臂惊呆。他瞪着眼睛愣半晌,又兀自低下头,二话不说撩起玄悯僧袍,使劲擦擦自己那“烂完又长出来手”,而后往玄悯面前送:“来烧,光膀子,你得光腿才能平心中之愤。”
江世宁默默冲玄悯投去同情瞥,正打算说什,就听面前窄门被人从里拉开,个十多岁姑娘问句“谁呀”,探出头来。
熟脸!
见是认识人,江世宁笑笑,拱手道:“哦,是杏——”
他刚说两个字,那姑娘便是声尖叫,二话不说砰地关上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