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医铃侧刻着“江”字,便把它还给薛闲。
可是江家毕竟不是寿终正寝,家都死于走水,现今却有素未谋面陌生人拿着江家东西突然找上门来,心有怀疑着实太正常。
“几位是江家……”老陈还有些不大放心。
“近邻。”说不远亲,石头张便只好说另个,“受江家小公子江世宁所托,来将这世代祖传医铃交给他长姐,另还有些关于他爹娘未尽之事,需要找他
薛闲刚想说没有,又蓦地想起什似,拍巴掌:“对!”
他说着,脸不见外地将手摸进玄悯腰间暗袋里。
“……”玄悯把按住在他暗袋里乱动手,“你要找何——”
“摸着。”薛闲动动手腕,“撒手。”
玄悯松开手,薛闲将那作妖爪子收回来,手指间握着那枚银医铃。
被众人推出去打头阵做解释依然是石头张。
“叨扰。”石头张不愧是经常和些大老爷们打交道人,虽然面对薛闲他们时总是怂得不行,但面对寻常人时,该有礼数还是很讲究。
他拱拱手道:“们自徽州宁阳而来,来找——”
他忽然卡壳,转脸挤眉弄眼地冲薛闲道:“找谁呀?”
还不曾等薛闲回答,陈嫂下意识插话道:“来找……少夫人?”
陈叔……”他看到那灰白头发老人时,低声嘀咕句。
方家药铺人他全都认识,有些甚至算得上熟稔。因为方家和江家早在许多年前就有些来往,家世代为医,家祖辈经营药材生意,机缘巧合相识之后便直有些联系。
江世宁小时候就来方家做过客,后来他姐姐又干脆嫁来方家。
他小时候,陈叔陈嫂还给他做过糖馍吃。
故人再见,已是阴阳两隔,连面对面再叫声旧称都难。
先前江世宁不方便拿时候,他顺手塞进玄悯暗袋里,这会儿又顺手掏出来,好像那是他自己兜似。
“这个医铃能算得上是个信物?”薛闲将医铃朝前递,懒懒问道。
他直坐在门边石雕上,被石头张挡半,这会儿出声,陈嫂他们目光才投过来。
杏子盯着他上上下下扫量番,忽地红脸,有些腼腆地朝陈叔身后躲躲。
陈叔结果那银医铃,只看眼便道:“见过,往年江大夫总带着这个。”
江世宁低声道:“对。”
“对!”石头张点点头。
“果然!”杏子脱口道:“就说没这巧事儿,刚刚才见到江小少爷,宁阳就来人!难不成真没眼花?那……那……江少爷……”
陈叔嘘她声,又转头冲石头张拱手:“这位老爷,冒昧问句,您可有什信物?”
石头张又脸懵逼地转过头来,用夸张口型无声问道:信——物——呢?
陈叔耳朵已经不比当年,略有些背,并不曾听见江世宁低声嘀咕。
他眯着有些浑浊眼睛,环视圈门前“妖魔鬼怪”,忍不住开口道:“请问诸位……有何事?”
陈嫂在后面冲杏子挤挤眼:“不是说见着江小少爷?哪儿呢?这不都是好生生人?”
她用气声耳语道。
杏子脸茫然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明白是怎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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