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拍腿脚:“腿疾,不好走动。”
徐大善人拍脑门,道:“巧,徐某家里倒是备着把二轮车,家中老母曾经双腿有疾,不便行走,着人给她做把。现今倒是直荒在角落,放着也是放着,给小兄弟你代步吧,总这背抱着毕竟费力。”
薛闲客气
“哎呀,坐久腰都麻——”薛闲抓着离他最近玄悯,借着他肩膀伸个懒腰,刚巧避过徐大善人手。
他这举动看起来过于无意,简直不着痕迹。于是徐大善人也并未在意,只是顺手换个目标,就近拽住个。
江世宁:“……”
倒霉催……他还是头回被另只鬼这拽着腕子。徐大善人手同样带着阴鬼透心彻骨凉,若是冷不丁摸上活人手腕,能把人腕骨冻麻,但对于江世宁来说,却并没有什。
“小兄弟如何称呼?该准备些暖炉,手太凉,没惊着你吧?”徐大善人和善地道。
开,倒并不是因为他在意这些顾忌,他若是真不想在这里磨叽耽搁,天王老子也留不住他。他之所以不介意在这里多呆阵子,只是因为他觉得这处地方有古怪,指不定又能让他寻到两块龙骨呢?
就在众人留待原地说几句话工夫,那边刀疤脸已然扯缰绳,停下马车。他从车上跳下来,看到薛闲他们时先是愣,而后拱拱手走过来,略微皱眉道:“你们怎会来这处?”
寻常人若是在路途中偶遇熟人,多半会觉得颇为有缘,诧异同时也会聊笑几句,心情多半不会差,再不济也至少会客套性地问候两声。可这疤脸男却不按常理行事,他看向薛闲行人目光里隐隐含着丝……责备?
客套话半句没有,甚至还颇有些不乐意,跟先前同路时热心肠南辕北辙。
不远处,三辆马车上陆陆续续下来帮男女,有老有少,部分围着驴车卸行头,部分正朝疤脸男这处走来。
江世宁干笑两声,道:“彼此彼此。”
指不定谁比谁更冷呢。
他脸无奈地被徐大善人拽进徐宅,进大门后,忽地脑中动,道:“徐老爷不妨去招呼其他客人,在下可以自便。”他这说着,余光却瞄着掩着门东屋。
“怠慢,怠慢。”徐大善人满是歉意道,“客人太多,若是有招待不周地方,还望小兄弟见谅。那徐某就先去招呼门外乡邻,小兄弟可以随意转转。”
他们说着这话时,玄悯他们已然从门外进来。徐大善人看见薛闲便顿下,道:“这位小兄弟是……身体不适?”
其中个老太太朝徐宅看眼,充薛闲他们道:“这天寒地冻,几位何故在这里逗留,快些回县城里头吧。”
这老太太薛闲他们也是眼熟,先前同路时,石头张抱着那个暖手炉就是这老太太给,照理说也是个热心肠温和性子,怎跟那疤脸男样,张口便是赶人?
江世宁头回被人这含蓄地驱赶,颇为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诶——仁良啊,他们都是今日客人,来来来,先把马栓,上门喝口热乎酒,暖暖嗓子。”徐大善人乐呵呵地张口解围,抬手冲马车上下来戏班子招呼道,“都来,都来。”
他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拽薛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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