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夫人都忙着呢,去把药篓放,把手脸洗,过会儿开饭。”陈嫂应句。
“哎——原本昨个儿傍晚就能回来,结果在陆上碰着马队,清路,这才晚夜。”这俩便是方家帮忙伙计,边放着药篓,边同陈嫂说道。
“马队?什马队?”
“官府马队。”药郎说到这事儿,语气顿时变得神秘起来,“咱们县这疫病不是报上去?朝廷派驱疫傩仪官马队来,算算今早该入县城。你猜猜派是什人?”
“傩仪?”陈嫂愣,“难不成……”
,那又是另番滋味。
以至于他二话不说便去院子里揪江世宁道:“打个商量,今晚同你换房呆着吧?”
江世宁:“……不,跟大师住屋,晚上就够奔赴黄泉,说好多留两日让陪姐姐把寿诞过呢?”
薛闲又道:“那行吧,不换就不换,加个,反正不占床位。”
江世宁干笑声:“石头张能被你惊尿床,你说廿七会不会疯?”
药郎捶手,“据说是国师直管那些,官名太多,也叫不上来,反正据说平日都是跟着国师,大约是少有见过国师模样人吧。”
薛闲:“……”
“你又惹着大师?”江世宁觉得自己分钱没领,还得操着老妈子心,着实折寿。噢,错,他已经无寿可折。
薛闲面无表情地抬手用拇指食指比个缝,“给他找点点麻烦。”
江世宁心说:得,肯定是个棘手又难办麻烦,决不仅止于点点。
两人正说着工夫,后院门被人推开来,两个药郎打扮年轻人背着药篓子进院,看到江世宁他们愣下,又冲从灶间端菜盆出来陈嫂打个招呼,“陈嫂,早,做什那香,可饿死俩。少爷少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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